蕭琰笑了笑,慢悠悠的抬手在她的腰間摩挲,語氣低沉,帶著些許勾人的磁性:“那我也等一會。”
這人果然沒懷什麼好心思。
沈南鳶抿著嘴忍不住的瞪了他一眼,偏偏蕭琰愉悅不已,他稍抬著眉梢:“怎麼了,鳶鳶。”
明知故問。
沈南鳶氣的輕哼:“你好好休息吧,別老想著”
“鳶鳶,”男人湊到她的耳畔,聲音中透著些許的蠱惑,“想著什麼?”
“.”沈南鳶的臉微微泛著紅,看的男人的眸色更深,直接攔腰把她抱在了懷裡,有力的手臂緊緊的箍在她的腰間,嗓音低沉,帶著些許按捺不住的啞。
“我們一起沐浴。”
沈南鳶早就沒有了反抗的力氣,歪倒在他的懷裡,臉頰紅潤,更顯得眸子黑的發亮。
蕭琰的心尖軟的一塌糊塗,控制不住的在她的額頭上親了親,壓低了嗓音笑,洋溢著愉悅。
第二天,沈南鳶到底是起的有些晚。
也許是蕭琰臨走之前吩咐過,所以青惢是聽到了她醒了之後才進來的,沈南鳶腰痠背痛的,用完早膳,顧詩婂來了,可能是怕她無聊,找她說了會話。
回來的這些日子,沈南鳶倒是偶爾能從沈思年和顧詩婂的相處中看得出來,他們兩個的關係似乎略有些改善。
和之前的相敬如賓比,現在又多了那麼些的溫情,兩個人間本就是沒有感情的,如今越來越好,叫沈南鳶也覺得高興。
她笑道:“待朝堂穩定後,大嫂還願離開京城嗎?”
顧詩婂慢悠悠的抿了口茶,才開口:“此事,要看你大哥的。”
她道:“但眼前的局勢,一兩年,是無法脫身的。”
說來也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