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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父嗯了聲，但隨即又道：“你覺得姜綿會是那個人嗎？”
羅躍成沉吟，好一會兒才說：“我知道您的意思，您是姜晚更有可能是嗎？”
“難道你不覺得？”
羅父反問，悠悠開口：“我看那個姜晚不管是能力，還是為人處世，以及她認識的那些人，怎麼都比姜綿好。”
“我也這樣覺得。”
羅躍成對此沒有反駁，但還是說道：“不過真正算起來，姜綿才是真正的姜家大小姐，姜晚……充其量只是個私生女。”
姜峰承當年和姜晚母親並沒有結婚，儘管那個時候他們兩情相悅，可沒有結婚就不算是被姜家承認，便不是姜家大小姐。
而姜綿不一樣。
她是姜峰承和陳清菀生的女兒，就算姜峰承和陳清菀之間感情再怎麼不好，他們也是明媒正娶。
“你說的也有道理。”羅父想了想，認可這個觀點。
他們這樣的家族，誰家沒有幾個私生女私生子，要是真的都和嫡出大小姐一樣，那豈不是亂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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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羅父嘆息，“當年那位雲遊的老道人曾經預言過很多事，都一一成真，我父親很信任他的話。”
“當年他說過，若是我羅家你這一輩，能夠娶到姜家大小姐，那必然會越發強大，甚至說成為十大家族之首也不是問題。”
也就是因此，羅躍成如今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娶到姜家大小姐。
以前他們一心盯著姜綿，覺得她就是那個能改變他們家族的人，儘管覺得她不怎麼樣，卻也沒有想要放棄的意思。
直到姜晚出現，他們忍不住會想，難道那個所謂的姜家大小姐，指的其實是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