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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姜晚問,有些不明所以。
姜峰承收回目光,看向姜晚:“付鈺這個人雖然很不錯,但他現在已經和姜綿訂婚,我不希望你再和他有任何牽扯。”
雖然他很看好付鈺,甚至現在也是如此,但這不代表他可容忍對方和自己兩個女兒都有關係,尤其是和姜晚。
姜晚愣了下,很快便明白姜峰承是什麼意思,頓時有些無語,“您想太多了吧,他是我師兄,在我心裡就和家人一樣,難道我都不能和家人一起吃個飯?”
“小晚,我知道你沒有那個意思,但你能保證付鈺沒有嗎?你能保證外面那些人不會亂想嗎?”姜峰承語重心長,他是真的為姜晚好。
姜晚無奈,她看著自己父親:“外人如何看對我來說並不重要,只要問心無愧就好。”
眼看自己無法說服姜晚,姜峰承也只能是搖頭:“反正你和他還是不要走太近,不說外人,就說讓小綿知道她會怎麼想?”
“她是什麼想法關我什麼事?”姜晚冷呵,難道說她和付鈺不來往,姜綿就不會找她麻煩?顯然是不可能的。
在姜綿那個女人心裡,但凡她遇到任何一點不如意的地方,都會把責任怪到她頭上。
所以,她和付鈺見不見面,吃不吃飯,都不影響姜綿找她麻煩。
聽她這麼說,姜峰承一時間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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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半晌,最終也只能是化為一聲嘆息:“算了,先不說這件事,你來找我有什麼事?”
一般情況下,姜晚在公司是不會來找他的,除非她有事,這一點姜峰承很清楚。
“我來和您談下離職的事。”姜晚直接開口,沒有半點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