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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宅門口,周北深罕見的點燃一支菸,倚靠在車門,仰頭看著夜空,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後方,有腳步聲傳來。
周致遠看到站在門口的周北深時驚訝了下,但很快走過來,“你沒走正好,我跟你談下那個姜晚的事。”
聞言,周北深把手中的煙扔在地上,抬腳踩滅,“哦?你想談些說什麼?”
“我的意思很簡單,馬上和她分開,不要和她有任何牽扯。”周致遠像是感覺不到周北深身上泛出的寒意,又或者說他感受到了,但他不在意。
周北深沒說話,只是輕笑。
“那種女人怎麼配得上你的身份?無非就是看上你的錢,玩玩可以,娶回家絕對不行!”周致遠繼續道。
此刻的周致遠並不知道姜晚的身世,老爺子沒和他說,周北深自然也不會和他說,更何況他根本就不在意這些。
垂在身側的雙手已經握成拳,他側頭,看著還要繼續開口周致遠:“那種女人?晚晚是哪種女人?不比那個禍害別人家庭的女人強?”
這話一出,周致遠臉色驟變,“不准你這麼說她!”
“怎麼?人都死了還護著?”周北深冷笑,“我說錯了嗎?你不是好東西,她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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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為這兩個人,他母親自殺,好好家庭就毀了,而戰曄更是從小被他父親折磨長大,他們兩個家庭,誰又好過呢?
這一切,都是眼前這個人,以及那個死去的女人造成的,周北深自然說不出好聽的話。
“小兔崽子,反了你是吧?”說著周致遠就朝他衝過來,舉起手,作勢要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