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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坐在沙發上，抬眸看向董芳芳，“我和他是什麼關係，需要向你交代嗎？”
“姜晚！你別太得意！周大哥一定是我的！”她衝著姜晚怒吼，有點氣急敗壞的意思。
姜晚冷笑，站起身，來到她面前：“你有時間想這些，怎麼不把精力放在工作上？”
“我……我哪有沒放在工作上，我每天都要去上班好嗎？”董芳芳為自己辯解，但莫名有點心虛，不敢和姜晚的目光對視。
“是啊，每天都要去上班。”
姜晚笑著，只是笑意不達眼底，“就是每天上班都在那兒打遊戲玩手機是吧？”
“你胡說，我才沒有！”董芳芳狡辯，不肯承認。
姜晚無語，把袁青發給她的監控錄影遞到董芳芳面前：“沒有？那這是什麼？難道沒人告訴你，辦公區都是有監控的嗎？”
董芳芳愣住，她確實沒想到。
“這……怎麼沒人跟我說？”她小聲嘀咕。
“跟你說了又怎麼樣？換個沒監控的地方繼續玩手機？”姜晚冷笑，對董芳芳已經不抱任何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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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想著好歹是二叔唯一的女兒，她要是真能好好工作，姜晚也不介意多培養她一下，總不會讓她吃虧。
可現在……
姜晚覺得自己這個想法很天真，甚至有些可笑。
人家從一開始就沒有好好工作的想法，明擺著是衝著周北深來的。
“那不是你朋友的公司嗎？我玩會兒手機怎麼了？”董芳芳硬著頭皮，她就是仗著姜晚不敢隨便開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