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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晏殊喝著茶水,有種被戳破的既視感。
“咱們明人不說暗話,黎少你不如直接把目的說出來,如果我能幫上忙,我一定盡力。”她剛剛之所以答應黎晏殊和他們一起吃飯,其實就是想探究一下他的目的。
黎晏殊扯了扯嘴角,心說你要是答應嫁給我的話,這個忙你倒確實幫得上,否則就是白搭。
茶水見底,黎晏殊不得不放下杯子,和姜晚對視,“我真的就是隨便說說,誰讓你答應周北深不答應我?我那是太生氣。”
“更何況我的目的就一個,就是希望你能做我女朋友,或者直接嫁給我也行,反正我肯定不會像周北深那樣混蛋。”
這話可是瞬間讓周北深不滿,你這傢伙什麼意思?說自己就說自己,你扯我做什麼?
“晚晚,別理他,我看他就是居心不良。”周北深後悔,他就應該帶姜晚回家做飯,免得碰見這個神經病。
黎晏殊不願意說實話,姜晚也沒有再問,只是對他自然冷淡幾分,“既然黎少不肯說實話,那吃完這頓飯,還請黎少不要再來打擾我。”
“小晚……”
“黎少如果想交朋友,就該知道朋友之間應該真誠相待,而不是充滿欺騙。”她雖然不知道黎晏殊到底有什麼目的,但有一點她可以肯定,就像周北深說的,這丫絕對是居心不良。
被她這樣說,黎晏殊有些抬不起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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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做其他事,他都可以拿自己黎家的身份來壓對方,可感情這種事,他怎麼壓?只怕會更加讓人反感。
目光看向周北深,有些不悅:“你說真誠相待是沒錯,但你確定你身邊這人也和你真誠相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