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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卻是不著急，她笑眯眯的看著戰曄，也不說話。
戰曄氣的咬牙，“戰家名下，晉城這邊高階商場可以租金減半，國內其他地方不行。”
戰家現在雖然是他在管，可一旦做出這種決定，勢必讓他在戰家被人拿到把柄。
“就晉城啊？”姜晚顯的有點失落。
戰曄咬牙，“晉城已經很不錯了，你知道高階商場最好的位置一年租金多少嗎？更何況戰家在晉城還不止一個商場。”
更何況，在戰曄看來，姜晚的品牌能不能走出晉城都是個問題，現在開口問她要全國商場，未免有些過早。
“那行吧。”姜晚起身，非常滿意：“那就走吧，去吃飯，戰總請客。”
“跟周北深混在一起這麼久，你是別的沒學會，他那副資本家的醜惡嘴臉你還學的一點不差。”戰曄忍不住吐槽。
姜晚才不管他說什麼呢，實實在在的利益拿到手才是真的。
戰曄走在前面，袁青跟姜晚走在後面，她小聲跟姜晚說：“小晚，還是你腦子靈活，他來公司這麼多次，我怎麼就沒想著和他聊聊品牌入駐商場的事情呢？”
姜晚看她一眼，沒有戳破：“沒事的青姐，你之前也不知道戰家名下有經營商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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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袁青點頭。
姜晚笑笑，她心裡很清楚，袁青這哪裡是不知道，是根本沒去查，但凡她有這個心思，其實很容易查到。
姜晚不知道她和戰曄在一起都聊什麼，反正從現在來看，肯定不是聊公事。
她也不在意，對她來說，袁青和戰曄要是真的走到一起，其實還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