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裴永琰又有什麼錯。他對我的關心和照顧就象最好的朋友一樣。沈安妮都能大言不慚的和我對峙著說。。裴永琰又為什麼不能對著家俊坦白說自己的心裡話。
我嘆氣。其實我只是想過最簡單的生活。為什麼生活總不讓我如意。
坐了一會兒我爬起來。可是剛爬起來。我只感覺天眩地轉。昨晚沒有睡覺。眼前黑幕魔爪一樣抓過來。我的腳底一滑。啊一聲。我知道不好。可是已經來不及。我從樓梯頂的第二個臺階上一腳踩空。跌了下去。
摔到樓梯下我發出慘叫。這一摔實在不輕。我的鼻子先著地。被重重一硌頓時流了血。抬起頭。血淌在我的襯衣上。一滴滴。小梅花一樣。
昨晚崴腳的地方今天又扭了一下。痛的鑽到了我的心臟裡。我現在渾身都痛。根本就爬不起來了。想摸手機打電話。可是手機被摔出了很遠。電池和機身也分了家。
痛死我了。我嚎啕的哭。
樓梯間的門被拉開。保安部的主任驚叫:“丁叮。”
他把我扶了起來。我不好意思大聲哭了。只是呻吟。再看腳踝處。已經腫起了很高。
保安主任讓我坐在地上。他給辦公室打電話。“有一位女同事摔倒在樓梯間。她叫丁叮。現在腳踝腫的很高。疑心是骨折。另外她臉上有血。不確定有沒有其他的傷。公司是否可以派車送她去醫院。女生文學”
放了電話。保安主任有些歉意的說道:“丁叮。公司的車全不在家。只剩裴總的車在。可我們不敢動用裴總的車。辦公室主任正打電話給陳秘書向她請示。我先扶你回座位。”
我吃力的在他的攙扶下站了起來。一站我的腳就痛。我又哭起來。
沒過兩分鐘。樓梯間的門被一把推開。裴永琰和他的司機一起出現在樓梯口。一看見我。他眉毛一挑。二話不說。人一下閃到我身邊。把我扶住了。
我臉上都是血。手上又沒有面巾。他一扶我。我鼻子裡流的血一下滴到他的西裝上。
我急的往後退。就怕弄髒他的衣服。
裴永琰問我:“你摔到了哪裡。”
我低聲:“腳。腳。”
裴永琰吩咐司機:“阿忠。馬上送她去醫院。”他又和我說道:“丁叮。我上面有個客人。走不開。你……。撐一下。”
我只是哭。
保安部主任已經飛奔回去拿了面巾紙。回來給我掩住鼻孔。
那位大塊頭司機麻利的就象託一隻小兔子一樣一把把我託了起來。裴永琰把我們送到了電梯口。他一直看我。女生文學眼神裡寫滿焦灼的關切。電梯關上。我和他的視線被電梯門夾住了。
我低下了頭。
結實的大塊頭把我放到了寶馬車的後座上。他剛發動車子。裴永琰的秘書陳美琪跑了出來。“等一下。”
上車後她說道:“裴總不放心。讓我跟去醫院。”
我低聲囁嚅:“對不起。耽誤您的時間了。”
很快我們到了醫院。骨科的醫生給我看腳。他捏著我的腳踝問我:“是這裡痛嗎。看樣腫的很高。但也不象骨折。你活動一下給我看看。”
我剛想說什麼。陳秘書進來把手機遞到我的耳邊。她示意我是裴永琰的電話。
“好點沒有。”
“好多了。”
“腳還痛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