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時,裴永琰又一個內線打到我桌上,“丁叮,來我辦公室一趟。”
又會是什麼事啊?我苦惱的不行。
敲他辦公室的門,他叫:“請進。”
我進了辦公室,他還在低頭寫一樣東西,等我站在他桌前時他沒抬頭的問我:“中午時計程車費是多少?”
“二十八塊。”
“*呢?”
我瞪大眼:“我要那東西幹什麼?”
他正拉抽屜似乎是要拿錢,一聽我的話,馬上又笑了:“沒*不給報銷,抱歉!你可以下去工作了。”
我氣的咬牙:“你叫我上來就是來消遣我的?”
他向我眨眨眼,“那如果我是向你甜言蜜語,你會上來嗎?”
我恨恨的向他瞪一眼,直接向他伸出手:“你還是要把車費給我。”
“憑什麼?”
“你招的計程車,憑什麼我來交錢?”
他左顧右盼,終於忍不住笑,還是從口袋裡取錢包,十塊十塊,五塊,然後拉開抽屜,到處找一塊的,終於找到了三張一塊的,一張張疊好,一分不少。
我不客氣的把錢搶了過來。
他拉長聲音:“終於知道了虛張聲勢的代價就是連本帶息。”
我毫不客氣,“我也終於知道了衣冠楚楚的背後是一毛不拔。”
他只是笑。
我氣鼓鼓的說道:“現在我可以去工作了嗎?”
“丁叮。”
我正色:“夥計的時間是用來工作的,如您所說,我一個月在公司裡呆了160多個小時,每一個小時是15塊錢,請問你浪費我的時間,這個損失誰來補。”
他扔掉筆,臉上露出一個爽朗的笑容:“真不錯,好敬業的員工,衝你的表現,我可以考慮給你加薪20%”
我冷哼一聲,“同時進公司的其他的同事,人家的底薪就比我高一千塊,我們做的是同樣的工作,你這是在歧視和打壓我。”
他又笑了,“現在學會爭取了,不錯,那就依你的,加薪30%了,但是如果。”他從抽屜裡抽出一張紙,我一看,頓時沒了脾氣。
是我的設計圖稿,上面被溫安洛劃的面目全非,全是叉叉,幾乎沒有在上面直接判成零分。
我有些生氣:“他這是在報復和羞辱我,犯的著畫這麼狠嗎?”
裴永琰又恢復了溫和的表情,“丁叮,不要怪溫安洛畫的狠,你的這個設計稿子,確實很腦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