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俊不在家,我把朱薇拖了出來,和她去亞馬遜烤肉放開肚皮吃,好在是烤肉自助餐,吃多少都沒人管,我氣恨的拿了一盤又一盤的火腿,牛肉,拿著叉子在盤子裡拼命的切。
朱薇沒好氣的看著我,“這架式,凌遲處死,夠凜冽。”
聽了我的敘述,她也搖頭:“聽你的報怨,我都不敢結婚了,這要是碰上一個和你這個小姑子一樣的極品,我沒你這麼好的忍性。”
我也氣:“這樣忍下去,真是少活十年早得癌,她怎麼不找個人嫁了啊!”
朱薇笑了,“非極品不得以娶她也。”
我歎為觀止,良言啊!
問題是我找不到再極品的人配她了。
我們兩人絮絮叨叨的聊天,她問我:“和家俊和好了吧!”
我點頭,“和好了!”
“我就說,那個女人哪敵的過你!”
我又沾沾自喜了,“我真的有這麼好?你說說,我是漂亮呢?還是聰明啊?還是我很可愛?快,快來誇誇我。”
朱薇連連咳嗽,“這個最近股票見跌,虛榮心見漲啊!”
我又感慨了,放下了叉子,“朱薇,其實我心裡也不舒服,想想家俊曾經和別的女人睡過,我心裡還是不痛快,就好象,……自己喜歡的一道菜,吃前卻被一隻蒼蠅先下了口。總之一句話,不自立的女人沒資格去挑別人。”
她悠悠說道:“有些男人不可救藥,家俊倒還好,至少他還知道回家的路,他肯低頭向你認錯,換有些男人,這邊和老婆信誓旦旦的做保證,一轉身又和小三滾成一條,那樣的男人才叫人寒心。”
我低下頭來,“但願他不會再犯。”
是啊,我能怎麼辦?一碰到這種問題,立即離婚嗎?家俊曾經接手一個案子,一位少年犯了罪,要被判刑,家俊明知他是錯,可是仍然懇切的請求法官緩期,給少年一個機會,那個少年的人生路還有很長,如果他能珍惜這次機會,也許他的路子會走的很直,但如果他真的被投進了監獄,也許他的思想觀又會發生轉變,他的人生會變成另一種人生,那次庭審是公開審理的,我拿了身份證申請了旁聽,聽著家俊為那位少年辯護,他字字句句,情真意切,最終打動了三位法官,而坐在聽審席上的我,聽了也是很想哭,事後那少年的父母流淚向家俊致謝,家俊卻只是淡然的說道:“我十八歲考上大學,學了七年的法律,我希望每一個人都能以法為鑑,忠實自己的人生。”
放下刀叉,我也吃飽了,看下時間,家俊應該到了目的地了,不知道他一路可好,我拿手機給他打電話。
電話通了,我向朱薇眨一下眼睛,朱薇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