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姐妹倆在警察局門口焦急的招計程車,馬上趕往醫院,到得醫院這才看見臉色陰沉的爸爸。
媽媽躺在病床上,仍然哼哼唧唧,“哎喲,我的腰,我的腰直不起來了!”
我問醫生:“請問我媽媽怎麼樣?”
醫生是郭薔的同事,當然不會偏袒著我們這邊,他斜眼看了我們一眼,漠然說道:“小關節錯位,沒太大的事。”然後他看著我,又來了一句:“郭醫生傷的不輕。”
我沒好氣的來一句:“是,傷的不輕,要用幾個創可貼?”
他合上了病歷,有點輕蔑的和我說道:“人的右手是最靈活的一個肢體,右臂上的神經也比較活躍,外科醫生是要拿手術刀的,如果手臂上的神傷受傷,那麼就會影響手臂的活動,如果一個外科醫生不能拿手術刀,你說這傷是大還是小?”
我頓時呆住了,“你的意思是說那個玻璃片傷到了她的神經?”
“院長和兩位主任都過去了,正在給郭醫生檢查傷情,具體傷勢如何,自然會有人告訴你們。”
我癱軟下來。
醫生走了,我們三個女人都不敢說話了,因為知道爸爸肯定會發脾氣。
果然爸爸臉色變了,他斥責媽媽:“你怎麼就跟看不住的狗一樣,這麼衝動的來找那個女人算帳呢?”
媽媽從枕頭上偏過頭來,氣急敗壞的吼:“丁量,你敢罵我,你敢罵我!”
我真的是很頭痛,事情越來越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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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狀態實在不太好,媽媽做了個小手術,兒子又感冒半夜咳嗽不止,上午還要帶他去看醫生,如果更新的少,親們將就一下,過得這幾天吧,對不起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