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加心酸,氣恨加憤怒,全部湧上心頭,我忍無可忍的罵:
“你想說什麼?你只是想說,你犯錯了,你犯了一個所有的男人會犯的錯誤對不對?吃酒誤事?狗屁的理由,我看你沒有醉,你真的醉的人事不省時你會有力氣和她滾床單嗎?”
他看著我的眼睛,我知道我現在一定很兇悍,我象什麼?站在大廳明亮的燈光下,雙手握拳,胸脯劇烈起伏,言辭激烈,全沒有幾天前的溫婉,我現在變了,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家俊看著我,深遂的眼睛墨樣的深沉,良久,他垂下眼皮,視線落在面前的地磚上。
“丁叮。”他聲音很苦澀,“對不起!”
我冷笑著回答:“付家俊,久仰久仰!”
他沒有再說話,我轉身回房間,咣的一聲我關上了門。
倒在床上,我淚流滿面。
真的太讓我意外,我哭著求他,低聲下氣的挽留他,他不為我所動,我真的和他發了脾氣,他反而怕了?
屎,付家俊,原來你也是這樣,我以為你真的會和我一硬到底,舉著所謂的愛情萬歲的旗幟和我大義凜然的離婚,原來你也是這樣軟弱,分清現實後你也爬回了舊妻的床上。
我突然間深深的悲哀,我原以為我們會大吵一頓,互不相讓,針鋒相對,互相揭對方的短,罵對方,甚至撕扯對方的衣服,從爭吵昇華到械鬥,哦,天吶,我們沒有這麼做。
這一夜,我們正式的分開睡覺,隔著一道門,一間屋子,兩個人。
這應該是我們正式分居的第一個晚上,結婚四年,我們沒有這樣睡過,人說夫妻吵架,床頭打架床尾合,最忌分床,所以我們如果有爭吵也從不分床,有時候有點小爭吵,家俊會很無恥,表面上不說什麼,半夜就來撩撥我,我推他不理他,他卻越推越無賴,無賴到把自己硬邦邦的送到我身體裡,進來後卻又不急切的進行,反而是用他最擅長的“九淺一深”來騷擾我,我氣恨的不行便罵他:“要做你就快做,做完了快點睡覺。”
他則呵的一笑:“想要我快?”
最後的結果是,我只得連聲哀求,土匪,你這個土匪。
……
我落淚,他和那個女人是不是也是這樣?
誰能瞭解我的心酸。
靜靜的夜。
我知道,家俊也沒有睡。
第二天早晨我起床,一拉開房間的門時,我正好和拉開另一個房間門的家俊撞個對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