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叮。”他輕輕拍著我的肩,嘆了口氣。吸一下鼻子,他好奇的問:“什麼東西,糊的這麼重?”
我這才想起來,餅,我的餅,跳起來看餐桌,我象個汽球一樣的洩著氣。
家俊搖頭,他去衛生間洗漱時又悠悠的來了一句:“我家有隻河東獅,不下廚房不念詩!”
最後,早餐只能用溫好的罐裝八寶粥解決。
到他上班了,我跟在他身後,給他把外套整理好,皮鞋我也提前都擦了,他提著包下樓,我也跟著他樂顛顛的下樓,顛著小步就象個日本女人,他回頭看著我,表情實在無奈。
他發動車子,我趴在他的車窗邊,甜甜的叮囑他,“老公,路上小心。”
他不作聲,發動引擎。
我不顧一切的抓過他的腦袋,照著他的臉就是狠狠的親過去,他急的推我,連連躲閃。
鄰居葛太太正好下樓,一看見我們這一幕頓時笑的前仰後合。
她笑,“付太太,你可真熱情啊!”
我鬆了手,笑著向葛太太解釋,“可不是,都是我老公慣的,他每天早晨都要我這樣。”
家俊頓時瞪大了眼,意思是,我什麼時候要你這樣了?
我揹著手,孩子樣的向他招手,“爸爸,上班路上小心。”
家俊無奈的苦笑,拉長聲音說道:“差輩了,付太太。”
我則嘻嘻一笑,“早晚你都是我孩子的爸,現在只是預演一下嘛。”
他看我一眼,又趕緊低下了頭,這次是堅決果斷的發動了車子,一股白煙,凱美瑞跑了。
家俊走後,我輕輕嘆了口氣。
以前我從來都不會這樣的,雖然我也嬌氣,也撒嬌,可是都沒有現在這樣賣力過,真的是婚姻不到危機時不知道辛苦,原來經營一份婚姻不比建奧體中心的工程小。
一切為著愛。
踩著臺階回家時,我忽然眼前眩暈,又感覺到噁心,扶著樓梯把手我費了好大的努力才剋制住胃裡的不適。
最近總噁心,怎麼回事?
我驚訝,會不會是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