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了這件事,我心頭雖然象釋了一幅擔子,但是,愧疚之心還有,我只希望大家一切都好。
我和丁叮的感情也恢復到從前。
晚上入睡前,我抱怨:“肩頭和後頸總是痛,不知道什麼原因。”
丁叮開玩笑的說道:“難道是最近在外面,做了什麼花俏事?體力透支了?”
我不和她繼續玩笑,丁叮想了下,頓時也著了急,一定要陪我去醫院檢查。我不以為意,但沒想到她點明的醫院竟然是德仁醫院。
我嚇了一跳,馬上開始心虛:“為什麼要去那間醫院?離我們這裡這麼遠?”
“並不遠啊!我們有車子,開車去也才二十分鐘的時間,況且,我爸爸有老朋友在那間醫院,我讓醫生給你好好檢查一下。”
我還是堅決反對,丁叮便使出殺手鐧,她坐在我的腿上和我撒嬌打賴,最後我只得同意。
去時照例是拍片子,等結果,我並沒有遇到郭薔,暫且放下了心。
沒想到,兩天後,郭薔的電話卻來了。
當時我正和朋友在辦公室聊天,她電話來的倉促,我一看見號碼,本來聊的開心,登時臉上笑容凝結。
“你好。”
她那邊遲疑了一下,大家都是現實人,一句你好,最自然的問候,如果是親密的人,最懶的用的話,現在在這個時候說出來,無形的最普通的話變成了最刻薄的話。
“家俊。”
我不得不問她:“什麼事?”
“你在辦公室忙?”
“有兩個朋友。”
“那我稍晚打過來。”
我不知道她找我到底有什麼事,那天朋友走後,我遲疑著看著電話,在想該不該給她回撥過去。
猶豫間,她的電話終於來了。
我心裡一驚,很恍惚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