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制止他:“免了,沒意思。”
另一個朋友藉著酒氣損我,“付家俊,你又和我們裝清高。”
“我不是清高,我是摳門,行了吧?”
“我知道付家俊不和歡場的女人打交道,怕濁了自己的名聲,家俊外面有紅顏知己呢!”
我無奈的辯駁:“胡說什麼呢?”
他不依不饒的說道:“你如果說不是,那證明給我們看?”
“你想怎麼證明?”
沒想到他竟然激我,“家俊,你有個做醫生的情人吧?”
我有點生氣:“這話不能亂講。”
他拿出手機,“那好,你現在打電話給她,約她出來喝酒,如果她扔臉子給你,不出來,我們就信你是清白的,要是她立即出來了,今天所有的花費我買單。”
我也有些醉,竟然一氣之下拿過手機便撥電話給郭薔。
而更我始料不及的是,郭薔放下電話十分鐘內便趕到了。
她一到,大家喝彩。
郭薔落落大方的坐下,一坐下便自然的奚落我:“你這人怎麼喝這麼多酒?我看你車停在外面,難不成想開車回去?”
我有些大舌頭了,有些語無倫次的說道:“有你在,我怎麼可能狼狽。”
朋友起鬨,非要讓郭薔喝酒,郭薔也沒推辭,和幾個朋友一人喝了一杯後,找了個藉口,把我強行拖了出去。
外面風一吹,我人有些清醒了,站在酒吧外面,我有些歉意的和她說:“對不起,這麼冒昧的把你約出來。”
她伸手召計程車,把我推上計程車後,又若無其事的說道:“說那些見怪話。”
計程車在開,我腦子有些糊塗,閉著眼睛頭倚在玻璃上假寐,郭薔伸過手,緊緊握住我的手。
下車時她推我,“到了,家俊。”
我迷迷糊糊的問:“到了?”要付車資她卻已經付了。
下車後,我好奇的打量四周,“這是哪裡?”
“我家?”她挽著我的手,“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