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那我是不是該說寶塔鎮河妖。”鄭晴笑著說道。
李劍銳抓了抓後腦勺,尷尬的笑了笑。他忽然想到:乾脆什麼都不要說了,先讓鄭晴看一看他父親的手書罷。
“你昨天送我過來的時候。我帶的腰包,現在存在護士站那裡,麻煩你幫我取來好嗎?”李劍銳說道。
鄭晴點點頭,說道:“昨天你已經昏迷了。我聽說醫院的小偷非常多。而你又是一個在這個病房裡面,所以我擔心小偷半夜光顧,就幫你把腰包存在了護士站。哦,對了,我昨天開啟過腰包,還有你的錢包。因為你要出院,所以需要你的身份證。其他的我可沒看哦,希望你不要在意。”
李劍銳點頭說:“昨天謝謝你了。算了,我們兩個人都不要說謝謝了。你謝謝我,我又謝謝你,那就沒完沒了了。哈哈!”
鄭晴點點頭,然後轉身向外走去。不一會兒手裡拿著他的腰包走了回來。把腰包交到他的在手裡。說道:“你看看裡面,少了什麼東西沒有?我擔心,昨天我手忙腳亂,會不會有什麼東西掉下來沒發現。”
李劍銳看著手裡的腰包。那是一種可以綁在腰間的帆布包。包上面有一個拉鍊,開啟裡面有好幾層,可以放下不少東西。
他上山打獵的時候,甚至在裡面裝子彈。然後把獵物拿下山,賣掉以後又把錢裝在腰包裡。這個腰包他用了很久。久到了他自己都不記得什麼時候開始用的了。
不過這時候,並不是緬懷過去的好時機。他把腰包上的拉鍊拉開。從夾層中取出一封摺疊好的信件,展開,遞給鄭晴。
當鄭晴看著他取出信件,慢慢展開的時候,再聯線聯想起他剛才說的那句話。瞬間感覺到了什麼。
鄭晴接過信紙,並沒有馬上去看。而是望著李劍銳的雙眼,說道:“剛才你說,你是為我而來。為什麼?”
她不敢去看那張信紙。因為她知道:當她父親讓別人把這封信交給她的時候,就說明了一件事,父親不僅已經徹底的失去了自由。唯一的希望就落在她的身上。
這些年來,她一直自己一個人生活著。
除了每次,和她父親接頭的時候覺得膽戰心驚以外,她都覺得很自由,很快樂。不必再面對淋漓的鮮血。不必半夜被急促的敲門聲驚醒。也不用時不時的隨著父親躲躲藏藏。
現在接到這封信。就意味著:自由的時光過去了,履行義務的時候到了。
李劍銳看著眼前,這個給人感覺很活潑的女孩子,突然間臉色陰晴不定。無奈地說道:“先不要問我,你看看信,應該就會明白了。”
鄭晴心裡默唸了一句:“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然後低下頭看著信上的內容。
信的內容很簡單,其實當時刀疤老三也是口述了幾遍,讓她背下來。
當時刀疤老三的原話她還記得:“好好記住!如果有一天,有人拿著這封信來找你。就說明我已經被抓住了。而且,肯定逃不出來了。只有你能救我。”
“其實,我並不希望你來救我。你可以回絕來人的任何要求。過你自己想過的生活。”
“對不起!你老爸我沒受過什麼教育,如果說有的話。就只剩在街頭廝殺了。你是個乖女兒,老爸給不了你幸福、平安的生活。但是老爸會一直奮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