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謹,那是憑著他那過人的頭腦,以及以前看過的一些兵書結合最近這二三年來,李顯不斷給予他提點後,他才把這《孫子兵法》給悟得了個三五分。
而梁寬,則是憑藉著他那豐富的領兵經驗,靠著他家傳的領兵之法,再加上李顯的提點,他才把這本深奧的《孫子兵法》給吃透了個三分左右。
而蒙恬,卻是位完全靠著自身的悟性在看這本《孫子兵法》,他的觀點,他的理念,完全都是沒有受到半點那些老舊兵法的影響,就算他曾經貴為天水校尉,可是,那也只是個有名無實的官兒。
所以,在他原本就一片空白之處,冒來然接受這一本《孫子兵法》,在場這數十員大將,當屬他人為最,而在這三人裡頭,卻又當屬蒙恬為最。
“末將以為,大王西征之事不妥。”邊上,老成持重的梁寬,終是開口道。
他乃是大秦國裡唯一的一位宿將了,雖然梁寬並不能算得上什麼名將,大將,可是,在整個大秦國甚至於周邊幾個國家裡,梁寬,他就是位久經沙場的宿將。
所以,對於梁寬,雖然因著三年前那咸陽城之事,而讓李顯對於梁寬頗覺失望,甚至於把梁寬都打發到安州去坐鎮去了,可是,對於這位大秦國的唯一一位宿將來說,他的意見,卻是李顯不得不聽的。
所以,在見得梁寬第一個站出來反對之後,李顯不由得大是奇怪的道:“哦,確不知道梁將軍有何妙計??”
說實在話,這一個明修棧道,暗渡陳倉之計,李顯是考慮了許久許久,甚至於就在一年半前,李顯就在考慮著並逐步的完善著這個計策。
一直到今日,李顯方才選擇提了出來,這其中的一些可能發生的細節,方方面面上,李顯幾乎都有考慮到了,所以,李顯才提了出來,可是沒想到,梁寬這員沙場宿將,卻是第一個站了出來反對,這由不得李顯不感到奇怪。
“末將以為,大王之計,當是絕是好計,然西征二路的主帥,卻當不能是大王,當為末將。”此時的梁寬,全身鐵甲閃動,聲間卻是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孤知兵,知將,知路,卻為何不能為這二路主帥了?”李顯就奇怪了,為什麼他李顯就不能呢?
“因大王乃大秦之武穆王也,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當如此。”梁寬,以不容羅置疑的聲音,吭然答道。
“末將以為,梁將軍之言當是金玉良言也,大王乃我大秦之武穆王,怎能屢屢親上殺場。”邊上,蒙恬,蕭謹亦是跟著站了出來,一臉堅定的回答道。
自李顯上位的這三年來,大秦國發生了怎樣的變化,做為大秦國的高層,曾經貴為大秦國的左武衛大將軍梁寬,他比誰都清楚。如今的大秦國,強盛之勢,早已是天下皆知。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李顯,而得到了改變,可是,問題是就李顯他的那一身本事,除了能騎個馬之外,實在是不能讓這一幫大將們放心啊。
要知道戰場上,刀劍無眼的,就李顯這般個幾乎全沒半點防禦能力的人,要是被一支冷箭給射中了怎麼辦?
你讓他們到哪再去找這般個英明的國君來?
如此英明的雄主,便是給百萬大軍這些大將們,這些大將那也是不換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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