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驍騎之志,有我無敵。。吼。。。”
當第一排大宛的鐵騎,被長槍兵一槍捅了個通透,而全部落馬之時,秦軍軍心,一時間為之大振。
以前,他們從來都沒有想過長槍兵還能如此的用的,可是,此刻的威力顯露出來,由不得不讓他們振奮。
曾經,這些塞外的鐵騎們,來去如風,奔襲如常,在野戰上,人們唯一能想到的辦法,就是以騎兵去相抗衡,可是,這樣的傷亡卻會太過於巨大,畢竟中原腹地之人,不比塞外這些從小就在馬背上長大的民族。
中原腹地的諸侯,想要培養一個合格的騎兵大是不易,若一場戰下來,騎兵死傷過重,就算是勝了,那也只是個慘勝。因為,與塞外這些馬背上的民族拼騎兵,那絕對是一件最最讓人吃虧的事情。
怕傷亡,諸侯們通常都不會想著去與塞外之人相抗的,更不用提以步兵去與騎兵相抗的。
可是,奇蹟,就在這不經意間出現了,當那幽冷的長槍,在收回之時,帶起一蓬殷紅的鮮血之時,他們興奮了,他們怒吼了。
這是有史以來,第一次以純步卒而戰勝了騎兵的戰鬥。
“驍騎之志,有我無敵。。。。吼。。。。”
“吼吼。殺。。。”
“吼。。殺。。”
怒吼聲,此刻,已經隨著那堅定的腳步,而高喊著,一浪高過一浪。
鐵器入肉的刺耳咯咯聲,臨死的那淒厲的慘叫聲,以及秦軍那高喊著一浪高過一浪的喊殺聲。在這一片原本靜寂的夜色裡,此刻,確是顯得如此的突兀,如此的讓人恐懼。
步兵,以刀拍打著大盾,在穩步的往前推進,身後的長槍兵,挺著長槍,雙眼如銳利的鷹眼般,時刻注視著前方敵人的動靜,而後面,弓箭手們確早已是無力歇火了。
這一場懸殊的戰鬥,此刻,確正靠著這一支神奇的步卒而把對面的吉利步步緊逼而起。
“月支的勇士們,隨我殺啊。。。只有殺出去我們才能回到大宛。”此時,吉利的聲音已經開始有些嘶啞起來。
這一場戰鬥,真正的大紅這會只能算是剛剛開始,可是,這才剛剛開始,月支的大軍,由剛才的優勢,陡然間就變成為了絕對的劣勢。
這個時候的秦軍,他們的強弓手們,已經被蕭謹這位副都督給拉到後面去休息去了,戰陣之前,就靠著這一波波的長槍兵和大盾甲兵在陣前頂著。
不需要很久,相信只要小半個時辰就可以,只要小半個時辰,等那些強弓手們回覆了臂力,那麼,吉利大軍的戰敗,將會加劇,變得更快,更慘烈,更徹底。
要麼再壯士斷腕一次,以少量兵力硬頂住秦國大軍,而讓大部隊全部上馬先走,畢竟這會已經是被秦軍發現了,也就無所謂於暴露不暴露了,只要能走脫了身就行,畢竟蕭謹帶的都是兩條腿的兵,而吉利的大軍,可全都是四條腿的騎兵,只要他們捨得扔下一部分人擋住秦軍的阻攔,他們是很容易就能脫身而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