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唯唯諾諾的走在楊明身邊。
未知的位面，陌生的氣味，到處都可能埋藏著寶藏！
楊明越走越有感覺，彷彿回到上輩子。
此時，他滿腦子都是劫掠，攫取寶藏！
腳下的步子越走越張狂，臉上的表情也愈發不羈！
身上的匪氣蹭蹭往上冒！
旁邊的少女看著這一幕，如喪考妣，愈發不安。
“你的武功，在江湖中是什麼境界？我久居海外，很久未踏足中土了！”楊明問道。
弄清楚這個世界的水平，才是當務之急。
如果這個東方位面只會點三腳貓的功夫，那楊明就不客氣了，直接暴打碾壓，完成任務走人。
要是高武位面，自然要徐徐圖之。
“啊，我的武功啊，師傅說我的武功不入流！”少女急忙道：“我師傅的武功已經達到聚氣境界，舉手投足間，都有大威能！”
“聚氣？”
這個概念就籠統了。
剛剛生出氣感，可以稱呼為聚氣。
先天境界，也叫聚氣。
在練氣位面，結丹以前，都叫聚氣境！
所以楊明壓根無法判斷少女所所說的聚氣是哪個階段！
上輩子，有很多法師學者抓了很多東方位面的強者，進行過研究。
並且把東方位面的修行境界做過一個完整的模型，制定出一套完善的標準體系……
這套標準，楊明很熟。
“你師傅是不是勃發心意，生出氣感的境界？”楊明問道。
“勃發心意，生出氣感？對就是這樣！”少女雙眼一亮，只感覺楊明的解釋簡單明瞭，十分貼合聚氣本意！
“那叫氣感初生！”楊明冷哼一聲。
氣感初生是什麼境界？
拋開戰鬥經驗的話，一個剛建號的武僧，差不多就是氣感初生。
也就是一級武僧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