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昊見到瀠珠又在被打,憤恨的雙眸血紅,強壓怒火,瀠珠搖頭示意他要忍耐,她受些委屈不要緊,不可以給公主惹麻煩。
“皇后娘娘,屬下二人是槿貴妃娘娘的人,就算有錯也要待公主處置!”
“本宮今日就是仗勢欺人,你一個狗奴才奈我何?”
眸光猙獰的看相瀠珠,伸出手抓住瀠珠的衣領向後猛推,瀠珠身子向後傾倒退了數步,直接衝進了太液湖中。
“不!”悲慟之音響徹天地,與此同時元昊掙脫了護衛沖人湖中,瀠珠天生膽子小,害怕打雷閃電更怕水。
賀蘭槿聽到遠處傳來悲慼的呼喊聲,是元昊的聲音預示到不好,直接躍過‘花’叢奔著湖邊奔去。
賀蘭槿飛身而至,見到瀠珠被元昊從湖中撈了出來,瀠珠不會鳧水,落入湖中掙扎中喝了大量的水。
“元昊,瀠珠!怎麼會這樣?”
“是皇后將瀠珠推進湖中。”
元昊不顧著溼漉漉的身子,運起內力將她體內的水頂出來,可是瀠珠仿若斷了生機一般。
元昊將瀠珠的頭貼向臉頰,“瀠珠!瀠珠你不能夠死!元大哥不會讓你死。”
賀蘭槿見到瀠珠紅腫的臉上,清晰的兩掌指痕,也應該是皇后的所為,瀠珠從小跟在她身邊就如同家人一般。
“元昊,你先帶著瀠珠離開,為她運功渡氣。”
馮媛蓁錯愕的看著突然而至的賀蘭槿,沒有想到她竟然會武功,元昊火紅的雙眸,沒有皇后命令沒有人阻攔。
見元昊抱著瀠珠離開,賀蘭槿冷眸看向馮媛蓁,“為什麼打我的人?
馮媛蓁強作姿態,揚起高傲的脖頸,不過是個卑賤的奴才,就算死了賀蘭的公主能夠拿自己如何?
“本宮還要問問槿妃去了哪裡?青天白日任憑兩個奴才在此‘私’會,本宮不過是在執法,你的奴才冒犯本宮,不過是小懲大誡。”
瀠珠的‘性’子賀蘭槿最清楚不過談何冒犯,明明就是她故意刁難,她既以欺負上‘門’,她就是絕對不能夠忍耐,從源頭震懾住她不然這樣的麻煩會更多。
元昊無法出手,但是她可以,“啪!啪!”兩巴掌打了過去。
“我的人不是那般好欺負的,不是任人打罵的。”
馮媛蓁捂著紅腫的火辣臉頰,長這麼大第一次捱打,“賀蘭槿,你竟敢以下犯上打本宮!”
賀蘭槿充滿寒意的冰眸怒視著她,“賀蘭人只知道別打你一拳,必還上一腳,如果皇后娘娘想嘗一嘗太液湖的味道,妹妹不介意幫姐姐一把。”
聽著賀蘭槿充滿威脅的話,她堂堂一個皇后怎麼會受奇恥大辱,喝道:“你們都是死人嗎?快將槿妃抓起來!”
賀蘭槿自從上一次打通經脈功力大增,還沒有與人‘交’過手,看來今日不給她點顏‘色’,她以為自己是好欺負。
賀蘭槿冷眸睨著將團團圍住的護衛,她畢竟是賀蘭公主,這些人是不會真的動手傷她。
體內真氣由丹田而出,在體內迴圈數個周天,周身凝聚著強大的冷冽氣勢瞬間迸發,強大的氣流四散開來,衝力直接將周遭的男‘女’躺倒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