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頭皮發麻,即便是我早有準備知道這牆也許有問題,可是誰會料到,這牆裡面怎麼會有血呢?
怪不得這牆摸上去會冰冷,應該是跟這裡的血有關。
韓津玲問道:“那還砸不砸牆了?”
我點點頭:“砸,這牆上有問題,更能證明我的判斷,相信我,這牆那邊一定有情況。”
接下來我準備用釺子往裡砸,爭取把牆先鑿透,看看裡面的情況。
但是我一個人又要掄錘子,又要扶釺子,顯然不可能,我又不能用兩個丫頭掄錘子,一時間沒了辦法。
兩個丫頭何等聰明,見我在那裡犯愁,就明白了我的難處。
不過兩個人誰都沒吭聲,顯然對我這個二把刀的砸牆選手不放心,這個倒可以理解,扶釺子可是個危險的活。
最後還是韓津玲比較傻大膽,她上前扶住了那釺子,衝著我說道:“來。”
我苦著臉對韓津玲說道:“我對你的大無畏精神感到無比欣慰,但是我可保不齊每一下都砸準啊。”
我這話,讓韓津玲一哆嗦。陳楚上前弱弱地問道:“玲,要不我來?”
韓津玲一搖頭:“沒事,我看他敢砸我的手?”
我一愣,我還真不敢,我要真砸了這姑奶奶的手,她非跟我玩命不可。
不過還不能不幹活,也似乎還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
我只好每次使出一半的力氣,好在那牆已經被我砸開了一半,剩下的一半的堅硬度小了許多,我的錘子還挺爭氣,幾下都砸在了釺子上。而且那牆只有那一小層有血液滲出,再往裡砸,就沒見血了。
又一下錘子下去,我就感覺到那釺子一沉,似乎是將那牆鑿穿了。
緊接著我又把那牆破開了一些,形成了一個拳頭大小的洞。砸開的碎塊從那洞裡掉到了另一邊,卻在貌似很深的地方發出了碰撞的聲音。
我從包裡拿出手電筒,順著那個洞往裡照。從那洞裡我聞到一股腐臭潮溼的味道,讓人作嘔。
我強忍著那股味道,順著手電筒光往裡看,發現裡面的確是有一大塊空間的。
只是那空間裡面空空的,什麼都看不到。
我想起來剛剛碎塊掉下去,是在很深的地方才發出了碰撞聲,難道這空間不止這第三層,在下面還有?
這可是糟了,如果鑿個三層就這麼費力,難道要我去另外兩層去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