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寧點點頭：“扭曲和墮落？行，我知道，你還有其他想說的嗎？”
無頭紳士：“……”
“既然沒什麼想說的，要不要來杯東西？”
“好！我要一杯黑山羊的****！”
“給！”
如上次一般，高寧給他倒了一杯黑色霧氣狀的山羊奶。
無頭紳士一吸而盡，身體彷彿很享受。
“我有個問題！你應該是死靈狀態吧，為什麼本身還擁有壽命，這兩者不矛盾嗎？”高寧問。
“靈魂也是有壽命的，在脫離了肉身之後，普通人的靈魂很快便會煙消雲散，只有信仰虔誠的人才能夠進入另外的世界。
正常情況下，靈魂的壽命不會超過一年！”
無頭紳士頓了一下，道：“但我身為主的牧羊人，要揹負的更多一些，除了自己的靈魂壽命之外，還有其他的羔羊。”
“你是牧師？”
“不，我只是牧羊人而已，祭祀儀式只不過是一群螻蟻的呢喃，希望透過自己的舉動吸引巨人的注意力！
然而就像人類根本不在乎螞蟻的想法一樣。
祂也不會在意人類的想法。
他是如此的偉大，無法形容不可名狀本身便是力量的源頭，即便什麼也不做，僅僅是逸散出來的能量，便可毀滅整個人類世界。”
無頭紳士雙手抓在一起做了個祈禱的動作。
高寧扯了扯嘴角：“既然這麼危險，為什麼還要祭祀？”
“當然是為了吸引祂的目光。這個世界終將被毀滅，一切都將毀於虛無，所有的東西都不重要，只有虔誠於主，才能夠死後歸於平靜。
而這正是我們孜孜以求的。”
【情節處罰完畢，你可以做出以下選擇】
【調製一杯雞尾酒冷眼旁觀戰鬥】
高寧瞟了一眼，沒有急著做出選擇，而是再一次翻開了賬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