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是死了嗎！？”
“死？”她無奈嘆氣，“不好意思，我死不了。”
千秋依舊是那樣優雅，緩步朝著她走過去。
她渾身染血，如同從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魔，每一步，都帶著無盡恐懼。
趙雪花已經瘋了。
“不知可能！明明你就死在那裡……那你又是誰！？”
眼看千秋越走越近，她渾身都在發抖，想跑卻沒有力氣，只能不斷求饒。
“別殺我，求求你了！放過我吧！”
千秋眼神淡漠。
“放心吧，肖寶貝只要讓你獲得報應，沒有其他的要求。”
“我也不殺人類。雖然，你這樣的人類真的很討厭。”
趙雪花是重生者，很快意識到什麼。
“你什麼意思，你不是人，你到底是誰？”
趙雪花渾身抖如篩糠。
千秋語氣輕鬆，“我當然是人了，可惜啊，你不是。”
“我怎麼可能不是，分明是你，你才是怪物……”
千秋俯下身，修長的手指，捏起趙雪花的下顎，“直視我的眼睛，看看你到底長什麼樣子吧。”
趙雪花瞪大眼睛。
她不受控制，看著千秋的那雙眸子。
如望不見底的深淵，令人升騰起無盡恐懼，如最黑暗卻也最清澈的鏡面，映照出眼前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