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森莫明其妙,“為什麼?”
“我只想確定一件事。”
他想了想,反正也沒什麼,便亮出赤龍劍。
高翔一看面色大變,他望向皮森,“您再看看,您真的不認識我了嗎?”
皮森端詳他半晌,他提示道:“奧克蘭莉,地下試驗場。”
皮森張大了嘴,“是你?!”
他終於想起來了,一年多前,正是搗毀奧克蘭莉的地下克隆人怪物實驗場那次,救了一個生化武器教授,正是高翔。
高翔激動萬分,撲通給他跪下,“我終於見到我的救命恩人了。”
皮森忙扶起他,“快起來。”
隨後高翔說到了他的經歷,自被皮森救了後,他逃到了“小地球”的難民營避難所,他一直不敢同人說自己的經歷,畢竟他是為天罰組織工作過的,便自稱是名學院生物學教授。
後來隨難民營救援組織輾轉回了地球,果真被安排到一個大學當老師。可沒過多久,因為他展現的出色知識,被軍方一個研究院看中,吸收為研究專員。
但這個研究院女權色彩濃厚,雖然男工作人員比女工作人員多了三倍,但總收入還不如女性。所以他進去時男性早已積壓了不少怨氣,隨後便和女領導人暴發一次衝突。最後被鎮壓下去。
其實高翔並沒有參與這次衝突,但因為是男性而受誅連,要判他坐牢,他一怒之下聯絡了當地男權組織,希望得到援助,正好當時激進派運動鬧得轟轟烈烈,這事就成導火索,引發城市暴亂。
最後政府方面做出讓步以平息民憤,高翔因為是事件中的關鍵人的,得到部份男權人士的擁戴,稀裡糊塗成了理事,後因他是名高階知識份子,處事也得體,慢慢就成了理事長。
高翔說到這裡道:“我從前一直以為救我的是斷龍,但後來知道斷龍還有名弟子,就是您。很多事是他做的。”
皮森明白了,“所以你要看我的兵器?”
“是的,斷龍的哀悼者和您的赤龍劍不一樣。”
“那你這次來是,其實是來見我的?”
“也是無心插柳。其實斷龍被擁戴為男權組織的精神領袖後,我是舉雙手贊成的,於公於私我都不可能反對,但我並沒告訴別人我的經歷,免得別人說我有私心。但這次提議說來參與您的團隊副手,我是主動請纓。”
“為什麼?”
“因為我想為我的恩人做點什麼。我知道您正在為男權激進派的事為難。”
“林湛告訴你的?”
“是的。其實他不說我也能猜到。您別誤會,激進派中並不是沒有理性的成員,主要是民怨太大,長年累月女權的壓迫使得激進派急於表現才能繼續得到民眾支援,所以他們多少有些迫不得已。”
“既然大家都明白事情該怎麼做,何不大家意見一致呢?”
高翔沉默了一會,道:“我跟您說實話吧,其實最大的阻礙並不是我們,而是聯邦政府。”
皮森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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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