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靈植正準備動身,卻見不遠處有一人腳踏飛劍,正飛速向他們這方過來。
那是一箇中年男子,身著一襲黑色衣袍,骨瘦如柴,面容陰沉。
“趙相旬!”
待容雲山看清來人後,頓時一聲驚呼!然後飛速對周景吟介紹道:“他就是千魁宗的宗主!聽聞如今至少已經是金丹三層了!”
周景吟神識已達元嬰期,一下便窺探清楚趙相旬的真實修為,不過他並沒有拆穿。有默默這株世所罕見的先天靈植在,等會必定會打起來。能示敵以弱,等會兒贏起來也能更輕鬆些。
“哈哈哈!”
趙相旬原本陰沉的臉上,卻滿是喜意。
“我就知道,你們二人單獨離宗,必定是有要事。我一路尾隨,就是準備當黃雀,順便除掉你們二人。”
趙相旬喜不自勝,雙目灼灼地盯著默默。狠辣的接著說道:“我這運道可真是好,居然能白得一株仙界的先天靈棗。”
“呵!”周景吟一聲嗤笑,故意拿出一把水墨山河扇,擺出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說道:
“就憑你金丹三層的修為,也想和我對抗。我雖是金丹二層,但一身修為,豈是你這偏遠之地的落魄修士可比!”
“就憑你?黃毛小兒一個!帶著一張木質面具,就想故扮神秘。我看你分明就是一個面貌醜陋,藏頭露尾的小人。”
趙相旬面對周景吟高高在上的諷刺,也不甘示弱的回擊。
此時太陽西沉,明月初顯,周景吟無意再與趙相旬口舌相爭,說得再多,最後終究還是要打過一場。
“容長老,你先帶著默默退後。看我為秋宗主報仇!”
周景吟目光緊盯著趙相旬,話確是對容雲山所說。
“是!我就提前多謝宗主為秋宗主報仇了!”
容雲山只是築基期,金丹期的爭鬥,他還摻合不上。回了周景吟一句,便帶著默默退後三里之外。
趙相旬倒是沒有阻止,畢竟金丹期的鬥法威力波及範圍廣闊,他也不想意外傷了這株珍貴異常的先天靈植。
周景吟早已收起摺扇,千泱劍光華內斂,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他手中。
對付修為比自己高的,自當全力以赴。
周景吟先下手為強,一出手便是蘊含飛虹劍氣的第六式飛虹斷錦。
圓滿的第六式,返璞歸正,化繁為簡,劍氣凌厲。
趙相旬不過是一小宗門宗主,哪裡見過如此厲害的劍法。心神震盪之下,自是不敢正面接招,只得飛速向後側退去。
儘管劍氣的速度更快,但兩人之前便相隔較遠,一時追擊不急,就這樣讓趙相旬避了過去。
周景吟也不氣餒。趁著此時兩人相距較近,一出手,便扔出八張三階極品符籙。
趙相旬沒想到周景吟竟如此闊綽,一出手便是八張三階極品符籙。
“躲,是躲不過去了。看來若不想受重傷,只得用掉自己收藏已久,用來保命的四階金土符了!”
趙相旬心中暗恨不以。但形式不由人,他只得飛速支起靈氣罩,然後用掉金土符。一邊暗暗咒罵道:“該死的仙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