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爽大人,出大事了!”
謝家大城的外面,一名金丹初期的白衣社之人匆匆來報。
扶爽沉聲問道:“發生了何事。”
“大人,福遠城的蔡家說,冷憂大人被人斬殺了!”
“什麼!”扶爽臉色微變,看向這名稟告的下屬問道:“你說冷憂被人殺了!”
“是!大人,福遠城的少城主被打成重傷,在逃回來的路上不治身亡,福遠城的二城主也深受重傷!”下屬連忙說道。
扶爽面色發寒,眼中帶著兇芒,冷聲說道:“可否差探清楚,是何人對我白衣社出手!”
下屬說道:“福遠城說他們在追查吳家餘孽的下落,才會被人反擊。”
扶爽臉色微寒,看向謝家的方向:“謝家當真是好手段,現在敢暗中跟我們白衣社作對!”
扶爽手中光芒閃爍了一下,一道傳音道印向著白衣社山門飛去。扶爽做完之後,看向身邊的手下說道:“所有人聽令,跟我去看看到底是何人敢幫著吳家跟我們白衣社作對!”
白衣社的手下當即跟著扶爽向著東南部飛走,只留下了原本隱藏在暗中的白衣社之人,繼續監視謝家的動作。
白衣社的人在監視謝家的動作,謝家的人也在監視白衣社,看到白衣社明面上的大隊強者匆匆離去,謝家的人立即稟告謝家大老爺。
謝家大老爺立即去了謝家的宗祠,宗祠之中點亮著上千盞油燈,每一盞油燈上面的油都是用香油作為燃料,整個房間香味撲鼻。
大老爺穿過宗祠,來到了後院。
“老祖!”謝家大老爺對著房內叩拜。
“何事?”房內傳來謝家老祖蒼老的聲音,有些空洞縹緲之感。
謝家大老爺連忙把事情講述了一遍,並且問道:“老祖,老七他去找當年的那個人,會不會被他們發現我們暗中與他們作對!”
“無礙,只要我還沒有坐化,他們就不敢硬來。不過,你也需要做兩手打算,謝家不能因為吳家的事情把自己拖入深淵之中。若是事不可為,讓老七把他們丟掉。”謝家老祖的聲音不帶任何的感情,修為到了他這個地步,活的時間越久,也越是追求長生之道,其餘的事情,他根本就不在乎了。
可能只有謝家生死存亡,謝家老祖才會真正關心一下。
至於吳家的兩個倖存少年人,在謝家老祖看來,已經沒有什麼用。當初的吳家與謝家也是姻親關係,兄弟之情,但是隨著吳家強者的坐化,謝家與吳家的關係也漸漸地淡了一些。
謝家大老爺說道:“可是老七與吳家關係極好,他有可能不停我的話。”
“那就像謝珠一樣,讓他自己家門,與我們謝家無關。”謝家老祖淡淡的說道。只要把危險從謝家脫離開,白衣社即便是再不講道理,也要掂量與謝家開戰的危機。
畢竟有元嬰境界的老祖坐鎮,白衣社還是很難對謝家下手。
謝家大老爺臉色變得沉重,拱手一拜:“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