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坊醒來之後,就要動怒,結果看到周圍全是人。
旁邊還有三位長老,張坊神色一變,立即行禮:“執法閣弟子張坊,見過諸位長老。”
風霖長老神色微沉的說道:“張坊,老夫是執事閣風霖長老,老夫問你話,你儘管回答,不要有一點假話!”
“是!”張坊嚥了一口唾沫,艱難的點頭回應。
“這位姑娘可是你擄走的?”風霖長老指著蘇昭旁邊的小雪厲聲問道。
“這……”張坊腦門出汗,在想著如何辯解,公然擄走別人的妻子,即便是外宗門之人,也是一件非常嚴重的錯誤。
若是宗門長老不出面,以張坊在除妖師門內的力量,借用王磐的勢,可以輕鬆的壓制住一個外來者的麻煩。
但,宗門長老介入,還有眾多長老都在這裡處理問題的時候,就是大問題發生的時候。
“說實話!”燕宏陵也厲聲說道,他看到張坊神情躲閃,猜測張坊可能不會說實話,立即出言喝斥,讓張坊不要抱有僥倖心理。
張坊本就是心裡有鬼,被兩位長老這麼一喝斥,哪裡還敢再隱瞞,哆哆嗦嗦的把所有的事情全都交待清楚了。
燕宏陵問道:“按照你的說法,王磐不知道你們的行動?”
張坊不敢抬頭,垂著腦袋回道:“是,王磐師兄不清楚我們的行動,我們本來打算是給王磐師兄一個驚喜,以為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子而已。”
“普通的女子!”飛恆長老在一旁冷哼一聲,怒道:“即便不是我宗門弟子的女眷,你也不應該如此卑鄙,去擄一個普通的女子,你簡直就是在給除妖師門的臉上抹黑!”
“弟子知錯,請長老念在弟子為除妖師門兢兢業業的值守,主動交代罪行的結果上,饒過弟子,給弟子一條活路!”張坊萬念俱灰,宗門長老親自前來問責,他已經無路可走,只能認罰。
“帶下去,嚴密看押起來,等候處置。”燕宏陵對著旁邊的執法閣弟子說道。
“是!”出來四個執法閣弟子,封了張坊的修為之後,押著張坊走向地牢。
另一邊,衛光也醒了過來,等張坊離開之後,衛光也被執法閣的弟子架了過來。
衛光神色呆滯,跪在了燕宏陵等人的身前,他腦袋微微垂下,有些緊張。
相比較張坊,衛光才是最真正瞭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的人,強搶宗門真傳弟子的妻妾,簡直就是在打宗門的臉,與叛出宗門也沒有太大的區別。
衛光心中想著,“只要我咬死牙關,不承認我知道蘇昭的身份,反正行動的人也只是張坊與鄧槌,即便是宗主親自問罪,也我也只是一個從犯!”
衛光打定主意,不在想其他的問題,對著燕宏陵與風霖長老的等人行禮:“弟子衛光,拜見諸位長老。”
風霖長老直接說道:“衛光,老夫是執事閣風霖,老夫問你,你們幾人聯合起來,謀害宗門弟子的妻室,可否知罪?”
衛光點頭說道:“弟子知罪!”
衛光直接認罪,讓風霖長老等人沒有意外,低境界的修行者在高境界的修行者面前,想要隱藏自己的心思,已經非常困難,而且他們還是做賊心虛,只要高境界的長輩們稍稍嚴厲一些,便會讓這些低境界的後輩們一個個膽戰心驚,把一些該說的與不該說的,全都說出來。
甚至還會有意外的收穫。
張坊就是如此,但是衛光回答的語氣看似十分誠懇,可風霖長老那是什麼人,執事閣主長老,經常與各大宗門的頂級長老打招呼,察言觀色的能力豈是衛光一個年輕後輩可以矇騙過去!
“衛光,這件事情,張坊與鄧槌說你是主謀!你可認罪?”風霖直接說道,飛恆長老等一些守在這裡的執法閣弟子心中一驚,張帆說的是衛光沒有參與行動,只是在為他們收尾,張坊與鄧槌才是主謀,衛光只是一個從犯而已。
衛光大驚失色,俯首叩拜:“長老大人明鑑,弟子雖然參與了行動,但是弟子只是在旁邊幫他們看著人,從未主動出手過,這位姑娘也作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