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您太矯情了,我們與妖廝殺的時候,被妖打斷手臂,都沒有您這樣的矯情。”道基第五境的弟子有些不滿的說道,轉頭又看了蘇昭他們一眼,發現蘇昭沒有過來。
那道基第四境的弟子也說道:“師兄,別裝了,我們先走吧,他剛剛可是說了,我們再不走,就要把我們打成您這樣,我可不想成為一個瘸子!”
“你們兩個……咳咳……混蛋!”周柏山被氣得一陣直咳嗽,咳嗽的厲害了,又震動到自己的腿,又是一陣鑽心的劇痛。
不過,周柏山已經感到有些麻木了。
“我的整個右腿的骨頭全都被蘇昭打碎,我現在動不了,你們兩個用道術抬著我走!”周柏山最後還是服軟了。
蘇昭不按套路出手,上來就打崩了他身上的護體靈力,又把他的腿廢掉,讓他成為了一個廢人,現在都無法動用靈力修復腿上的傷口。
兩名弟子立即用道術抬著周柏山灰溜溜的離開了鮮花叢中。
周柏山的腿就像是一根滾開的麵條,軟的沒有骨頭,像是蚯蚓一樣。
“師兄,我們把你送到煉丹閣去嗎?”道基第五境的弟子走在前面,出言問道。
只要離開這片區域,道基第五境的弟子就覺得已經安全了。
周柏山搖頭說道:“不去煉丹閣,去找王磐師兄,我這條腿可是為了他斷的,他若是看不到,我的腿豈不是白斷了!”
蘇昭與周柏山的戰鬥雖然結束,但是此事才剛剛開始。
只有一個周柏山去找了蘇昭的麻煩,但在遠處觀望之人,卻是非常的多,看到周柏山被蘇昭打得成為了殘廢之人,很多人面帶驚喜的離開。
田彥修的房內。
“大師兄,大喜啊!”一名弟子從外面屁顛屁顛的跑了進來,直接雙手對著田彥修作揖,他年紀看著比田彥修都要大,但是卻一副狗腿子的模樣,稱呼著田彥修為大師兄。
田彥修眼瞼微垂,手中拿著一盞茶,茶蓋來回的撥動著茶水上面的茶葉,田彥修淡淡說道:“何事。”
“大師兄,果然不出您所料,周柏山那個二傻子真的去找蘇昭的麻煩了,您才結果怎麼著?”年紀不小的師弟笑著臉問道。
田彥修抬起頭來,瞥了這師弟一眼,這師弟立即變得乖巧如田園犬一樣:“師兄,那小子把周柏山的腿打折了!”
“嗯?不錯,果然是他的性格。”田彥修幽幽的吐出了幾句話。
不知道是在說蘇昭的性格如此,還是在說周柏山的性格如此。
年紀不小的師弟又問道:“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要不要加一把火,讓王磐和蘇昭先打起來,我們也好坐山觀虎頭。”
田彥修搖頭說道:“什麼都不做,安靜的看著,告訴我們的人,不要插手蘇昭與王磐的爭鬥,王磐身為執法閣的首席弟子,他手下的心腹被蘇昭打了,他絕對咽不下這口氣,一定會報復回來!”
年紀不小的師弟眉頭輕皺,提醒田彥修說道:“可是師兄,我聽李扶劍師兄那邊的人說,蘇昭在除妖山待不了多久,我怕蘇昭離開,王磐不會再動手!他是除妖師門的執法閣弟子,不能輕易地離開除妖山!”
田彥修輕笑一聲:“他不會離開的,再過上七八日,就到了年輕一代弟子的比試的盛會,一些小宗門的弟子想要崛起,一些修行者想要展露自己的頭角,對我們四國八宗的弟子也有著很大的壓力,蘇昭修為很強,白羽師伯不一定讓蘇昭離開,我們靜觀其變。等一切成為爛攤子的時候,那時候再說!”
年紀不小的師弟立即明白,點了點頭,帶著陰笑的臉,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