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人群正中央,一個面色蒼老之人,他戴一頂長長的尖錐帽子,身穿一件淡白色的長袍,包裹的嚴嚴實實,臉上露出陰險的笑容。
白衣人走到尖帽子老者身邊,輕聲說道:“主上,那個不長眼的混蛋已經被我打了一頓,在紅月樓沒有看到紅月樓主所言的想要殺您的那個外來修行者!”
紅色面具之人從一樓走出來,看到白衣人之後,面色微凝,又看向尖帽子老者問道:“閣下也是大國師的人?”
尖帽子老者點頭,道:“我乃是大國師座下使者,奉我家大國師的命令,親自前來與想要殺我家大國師的混賬之人見一見!”
紅色面具之人沉默少許,道:“他已經走了,我建議回去奉勸大國師,最近不要出山,我不知道他還會不會回來!”
尖帽子老者冷笑一聲,眼中帶著凝色:“哼,那外來的修行者不是想要給他的兄弟寧蔡出頭?我今日來是要帶走寧蔡,希望樓主不要阻攔我,一面破壞了我們兩家的和氣!”
紅色面具之人眼神微冷,尖帽子老者看到之後,微微皺眉,尖帽子老者知道他不是紅月樓主的對手,若是紅月樓主動怒,對尖帽子老者不是一件好事。
紅色面具之人,對著尖帽子老者道:“紅月樓從來不參與修行界的恩怨,這才是紅月樓與黃月城存在的基本底線,我原來已經告訴過大國師,只要寧蔡不走出紅月樓,我是不會出手,但是,我也絕對不能允許你們大國師的人對紅月樓內的客人下手!”
尖帽子老者面色微變,眼神凌厲狀若魔頭,他出聲問道:“你真的不願意交出寧蔡?”
紅色面具之人點頭,沉聲說道:“除非寧蔡自己走出去,否則我的態度一直沒有變,即便你的背後是大國師,也不能隨意的在紅月樓亂來,否則,休怪我不講情面!”
“很好,算你厲害!我們走。”尖帽子老者一揮淡白色長跑的衣袖,轉身走出紅月樓的大門,尖帽子老者身後的白衣人也緩緩走出紅月樓的大門。
紅月樓主看著尖帽子老者的背影,心中帶著些許的疑惑:“此人行事作風與大國師有些相同,但是此人身上的氣息與大國師毫無關係。我也從未在大國師的那裡見過此人,莫非是大國師背後的人出手了?”
紅月樓主走上了五樓,推開了小賢姑娘的房門,紅月樓主看了一眼小賢姑娘,嘆息一聲。又轉頭看向寧蔡:“大國師的人又來了,你必須要想好你的退路,一旦你身上的銀子用完,紅月樓就會把你趕出去!”
小賢姑娘目露緊張之色,連忙說道:“我有銀子,我幫他付錢。”
紅色面具之人愁眉不已,帶著一股怒其不爭的眼神看向小賢姑娘,紅色面具之人沉聲說道:“你若是一直與寧蔡在一起,你的客人也將不會再來,你也失去了賺錢的能力,到時候,你拿什麼錢去養這個小白臉!”
寧蔡臉色發白,他張了張有些乾澀的嘴唇,卻說不出半點反駁的話來。寧蔡的心是好的,但做出來的事情,不夠成熟,至少在紅色面具之人看來,是非常的不理智。
紅色面具之人的目的是保住紅月樓,驅趕走了蘇昭,不讓大國師前來了黃月城,避免戰鬥的發生。寧蔡的命在紅色面具之人眼裡,一文不值。
若非是小賢姑娘的原因,紅色面具之人早已經把寧蔡攆走,讓他在外面自生自滅,但寧蔡有很多的金子,讓紅色面具之人也無法更改紅色面具之人自己定下的規矩。
紅月樓是煙花之地,尋歡之所,只要有錢,便可以前來揮霍,不管其身份地位如何。
紅色面具之人沒有料到寧蔡居然真的很有錢,紅色面具之人看了看寧蔡,覺得寧蔡也不像是一個有錢人的樣子,否則寧蔡不會做送信跑腿的事情。還不遠數千裡從西方而來,簡直就是非常奇怪的事情。
天下奇怪的事情多了,就像是小賢姑娘在紅月樓十年,大國師經常來,沒有任何的表示,但寧蔡一來,與小賢姑娘有了關係,大國師就徹底的坐不住了,立即開始與寧蔡爭搶小賢姑娘。
這也更加的奇怪。
紅色面具之人所幸不在多管閒事,只要紅月樓內不發生戰鬥,他也不願意去多管閒事,該通知大國師的事情,已經通知了大國師。剩下事情,隨便寧蔡的朋友與大國師互相戰鬥,他都不會插手。
紅色面具之人真正擔心的並不是大國師與寧蔡的朋友,而是他們兩人身後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