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昭一愣,看向女子,女子手中的繡帕從她粉色紗衣的凸起上往自己的潔白的脖頸出晃動,撩撥人的心絃。粉紗女子手段高明,沒有一般青樓女子的直來直去,而是做出一些動作,來吸引蘇昭主動出擊。
小白狐從蘇昭的胸口裡面的衣服內探出腦袋,盯著女子,一直不眨眼。小爪子在蘇昭的胸口處,刺了一下,在埋怨蘇昭的見色起意。
蘇昭眼中閃過一道清明的光,微微起來一些的慾念被蘇昭壓下去,蘇昭說道:“我不是來找你做這事情,我想請你幫個忙。”
粉紗女子臉上帶著一絲疑惑,俏臉微笑道:“公子真是說笑了,人家只會這種事情,其他的真的幫不了您這樣的大人物。”
“別太多廢話,我問什麼你答什麼。”蘇昭有些無語,這種女子似乎看不懂他的臉色,他不是來尋歡作樂,本意是來瞧瞧看紅月樓裡面的修行者歌妓,誰知道竟然遇到寧蔡,與之前溫柔書生的氣質截然不同,此時的寧蔡像是自暴自棄,聽天由命了。
女子看到蘇昭生氣,立即坐直了身子,臉上的魅色也消失不見,粉紗女子恭順的說道:“大人,您請問,只要奴家知道,奴家一定告訴大人。”
“酒,我要喝酒。這不是酒,給我拿酒來。”寧蔡喝乾手中的酒瓶,又端起粉紗女子倒得茶水,喝了一口,很是不滿的拍著桌子:“你們紅月樓竟然敢用假酒來騙人,小心我去告訴別人,都不來你們紅月樓了。不就是要錢嗎?我有錢!”
“啪!”寧蔡從懷中掏了一下,拿出一顆金豆子,砸在桌子上面:“趕緊給我準備好久,這一顆金豆,足夠我兩個月的酒水!”
蘇昭眉頭微皺,手中一縷靈力打入寧蔡的背部,寧蔡眼睛一閉,趴在桌子上面睡著了。粉紗女子看的心驚膽戰,這位修行者大人只是撫摸寧瘋子一下,寧瘋子就倒了!
修行者真是太可怕了!粉紗女子眼中帶著怯懦,生怕蘇昭也給她來上一下,然後奪走她辛苦攢下的汗水錢。
蘇昭指著寧蔡問向粉紗女子,道:“你可認得此人?”
粉紗女子道:“認得,樓中的人都管他叫寧瘋子,來了好幾個月了,聽他的口音,像是齊國西部的人。”
蘇昭又問:“你可知道他為何變成這樣?不要欺騙我,我和他是故交,想要了解一些真實的情況。”
蘇昭一揮手,房門猛然關上,外面嘈雜的聲音忽然斷掉一樣,房間之內,很是安靜。
粉紗女子說道:“大人,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變成這樣的,可能只有我們紅月樓的頭牌小賢姑娘知道。”
“小賢姑娘?”蘇昭重複了一句,“她在哪裡?”
粉紗女子說道:“在五樓寫著‘賢’的房間,小賢姑娘是我們紅月樓的頭牌,住在最好的房間裡面。”
“多謝。”蘇昭拉著寧蔡走出房間,粉紗女子呆呆的坐著,愣了片刻,粉紗女子悄悄的走出房間。下了樓,去往了一處拐角的房間。
蘇昭在三樓看到粉紗女子女子的去處,眼睛一轉,沒有去管,徑直上了五樓。找到寫著‘賢’牌子的房間,蘇昭站在門口敲了敲房門。
“誰啊?”屋內一聲清脆的叫喊,蘇昭聽聲音感覺主人年紀不大,還未十六歲。
小賢姑娘的房門開啟,一個穿著青色裙子的小丫頭探出腦袋,看向蘇昭,疑惑的問道:“你可有拜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