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老者一眼,老者神色如同古樹一般,毫無半點氣色,他只能咬著牙繼續說道:“山外的小妖退回南荒山,只有一件事情,便是南荒山的妖族首領召集妖兵在準備戰鬥,弟子猜測南荒山妖兵在戰鬥,而他們作戰,數次都是我們山河春閣在謀劃,這一次弟子猜測很有可能便是長老您在謀劃!”
老者看了看夏子恆,聲音冷漠的說道:“老夫若是不讓你參與其中,你會怎麼做?”
夏子恆頭上的汗水立即出來了,他準備了這麼久,耗費了很多的人情賬,才打聽到這一次宗門對南荒山的謀劃,若是火恭長老不願讓他參與其中,他真的要破產!
單是一筆人情債,都是換不完的賬!
“弟子仍舊要去,弟子為了山河春閣的崛起,為了不被除妖師門的神壓在腳下,只能去這種機緣之地參與宗門的任務!”夏子恆跪在了地上,雙手拜道。
老者眼中帶著兩縷光芒,看向夏子恆,高聲說道:“好,果然沒有被除妖師門的神嚇住,你若是真的被除妖師門的神嚇到,你此生只能在道基境界,你師姐已經凝練了東州城隍的機緣造化,修為來到了道基第七境,她短短半年之內,從道基第四境修煉到道基第七境,每兩個月,她的修為便會提升一境,即便是現在,她還在苦修。”
“你身為我山河春閣的俊彥弟子,被人尊稱為夏公子,比你師姐的天賦都要強上數倍,她能看著一點機緣修煉到道基第七境,甚至還會成為凝丹境,你更要去拼,更要去爭!否則,未來山河春閣就是你師姐的,而不是你的!你能明白老夫的話?”
老者說完之後,盯著夏子恆,一眼不眨。
夏子恆跪在地上,額頭汗水不停,他沉聲說道:“弟子明白,弟子不會辱沒宗門,定會為宗門完成大業,再創宗門輝煌!”
老者伸手,把夏子恆拉起來,他臉上也帶著鼓勵的笑容,輕聲說道:“你是我看著長大的,你的性格我也瞭解,這一次的南荒山之行,危險重重,你若是去,要考慮好,很有可能你會死在南荒山。你去想好,明日給老夫一個答覆。”
夏子恆點頭,與老者一拜,退出了宗門大殿。
老者看向大殿的大門,眼神閃爍:“若是想要突破除妖師門的神帶來的壓力,只有讓你們內部競爭,才能擺脫除妖師門壓迫感,這個神是燕宏陵的弟子,想要與燕宏陵比,老夫是不行了,但是神半年之內,都未曾出東州,一定有什麼原因,天下還是你們的天下,神已經隨著仙消失在過去,他不該出現,即便是出現了,也不能影響到現世!”
不止是山河春閣,四國八宗便是除妖師門內的其他修行者,都被忽然降世的神壓迫的難以喘息,一位神,一位年輕的神忽然出現在世上。
自詡天資聰穎的年輕一代的弟子,哪一個還有爭霸天下的心,哪一個還想著像是燕宏陵一樣,在他的時代裡面,橫壓同境修行者,成為絕代強者!
可是現在,他們沒有機會了,只能活著神的陰影裡面。
為了打破神帶來的惡劣影響,山河春閣聯合數個凝丹巔峰境界的修行者,發動了算計南荒山的謀劃。
不止是在算計南荒山的寶物,也在給門下的弟子一條出路。
南荒山據傳言也有寶物,得到之後,修為可以晉升到凝丹境,甚至是更高的境界。而且,這家寶物不止一個!
地衍宗的一處精緻的樓閣之內。
一身粉色宮裝的千渝長老,她已經是風姿綽約,柳眉含情,羞花閉月之容,她的對面站著的一名女子,更是有著沉魚落雁之貌,清冷如冰霜公主一般,淡漠似北境女皇。
千渝沉聲說道:“城隍神橫壓當代,你們雖然心中懼怕,但一定要破掉這層障礙,他是神,可你能修仙,你的未來是仙,不要在乎他的神,這一次山河春閣與天欲魔門算計南荒山的事情已經暴露,也可以說光明正大的展開了,可是出現了變故。”
蔣沐晴微微沉眉,聲音如同風鈴一般清脆,卻又像是冰一樣,讓人不敢接近,只能遠觀。她紅唇微啟問道:“是何變故?”
蔣沐晴雖然心中不願意承認,可是神帶來的壓力讓她很是煩悶,四國八宗之內,道基境界的青年俊彥,也就那麼些人。
現在卻來了一位燕宏陵的弟子,橫壓當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