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昭剛剛一系列的作死行為,只是為了破掉酒肉和尚的道心。
就像是姚唸的不動空念,他動了情,道心被枯榮破掉,不用敵人出手,便已經身受重傷。
蘇昭不知道酒肉和尚的道心是何境,但他向著佛門不隨意殺生,若是酒肉和尚被他激怒,向他出手,可能,酒肉和尚的道心便會被蘇昭破掉。
“施主,好可怕的算計,貧僧差一點著了你的道。只是,你找錯了一點,貧僧的道心並非是殺生。”酒肉和尚拿著酒葫蘆,對著蘇昭晃了晃,笑著說道:“貧僧的道心便是這酒與肉,你若是想要破了貧僧的道心,就應該讓貧僧此生不要喝酒吃肉。”
蘇昭微微眯眼,看著酒肉和尚說道:“大師真會說笑,把自己的道心隨意的講出來,誰知道是不是真的。”
劉府內院,劉清竹帶著一眾家丁走了出來,站在了蘇昭的身邊。
劉清竹靠近蘇昭,輕聲說道:“又是這個妖僧惑亂人心,我讓人打走他。”
蘇昭拉住劉清竹的細長手臂,搖頭說道:“不要衝動,我先與大師論道一番。”
“我佛慈悲,貧僧並未說謊,施主也該明白貧僧的心意。”酒肉和尚笑著說道,他絲毫不怕蘇昭知道他的道心是什麼。
“貧僧修的是平道之道,眾生皆同等,無我,無他。天命所定,一切都在天道之中,我佛慈悲,眾生平等。而這平等,便是貧僧手中的酒,口裡的肉。施主,你若是想要破掉,就好好努力吧。”酒肉和尚笑著說道。
“貧僧道號酒肉,與劉員外乃是多年好友,今日聽聞劉家建造城隍廟,不知拜的是哪路城隍神?貧僧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劉小姐可否給我佛一個薄面。”酒肉和尚笑著說道,他的笑容如同山峰聳立,讓人不敢輕易拒絕。
蘇昭身上血煞之力爆發,站在劉清竹的身邊,與酒肉和尚繼續對抗。
蘇昭想到了酒肉和尚為何要說出道心,酒肉和尚不怕,酒肉和尚想要蘇昭幫他磨鍊道心。
果然,修為高強的人,沒有一個是簡單的。
用敵人來當自己的劫難,完善道心,讓自己更加的強大。
果真不是一般人啊!
劉清竹身後有著蘇昭的血煞之力,才讓她沒有被酒肉和尚影響,她搖頭說道:“此城隍廟乃是我夫君建造,我不管的,大師問錯人了。”
蘇昭冷眼看去,緩緩說道:“我可以賣你佛一個面子,你佛能幫我嗎?”
“若是這位施主,看來是貧僧孟浪了,貧僧告辭。”酒肉和尚把酒葫蘆重新季在腰間,“施主,貧僧在迦蘭大寺等你,若是你敗了,便算上通光寺的恩怨,與貧僧清修六十年吧。”
酒肉和尚哈哈大笑著離去,讓劉清竹臉色難看不已,蘇昭要是當和尚了,她怎麼辦,守活寡嗎?
蘇昭握住劉清竹的手,安慰她說道:“老和尚自持力量比我強,就敢誇下海口,等我請了救兵,再去破了他迦蘭寺。”
劉清竹讓下人離去,又對著蘇昭安慰:“不要逞強,我們低一頭,不算吃虧的。”
“放心,我怎麼會做賠本的生意。”蘇昭挑了挑眉,劉清竹臉色微紅,啐了一口,返身離去。
小白狐揹著一個小布包,站在牆頭上面,戒備鬆懈下來。
它一個躍身,跳到了蘇昭的肩膀上、
這個人族混球,怎麼全是得罪比他厲害的人。
蘇昭撫摸著小白狐的肚皮,讓小白狐眼中羞澀無比,微微趴著小腦袋,不願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