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可以,但無人拿得出來。
“討封是不是有些不合適,縣令大人可能不會去做。”心腹手下有些遲疑,這種討封之事,只有大齊國的朝廷可以做,下面的縣令做了會被認為僭越,引來一些麻煩。
曹英卻是不在意,他滿是不屑的說道:“若是在京城附近,是不合適,但是這裡是郭北縣,山高皇帝遠,我就是這郭北郭南的太子,幫一個淫祠神討封,沒有問題!”
“是!”
曹英又想起來了他的至交好友,於是開口問道:“可知道劉帥最近如何了?劉家的情況怎麼樣了?”
心腹手下把最近的事情講了一遍,縣衙的人在劉家安有奸細,可以知道劉家很多秘密的事情。
劉帥被關禁,劉員外請了一個酒肉和尚天天飲酒論道。劉清竹徹底掌握了劉家,成為劉家的代家主。至於劉家的新姑爺,他還真的沒有注意,不過傳言說是很厲害。
“哼,劉清竹一定是我的,不論你是什麼人!”曹英眼中帶著濃厚的嫉妒之火,他一個凡俗之人,已經被妒火衝擊昏了頭腦,不知道他在與何人作對。
若是曹縣令知道,一定會好好的教育曹英,放棄這個仇恨。但曹英連曹縣令都瞞著,只能走向一個不歸路,與蘇昭的死戰!
心腹手下離去,帶著曹英的命令去尋找那淫祠神了。
曹英繼續裝傻子,只是他的眼裡面多了一種叫做妒忌的火焰。
劉府之內,劉帥同樣是嫉妒無比。
他已經得到了訊息,劉員外放棄了對他的培養,把劉府整個管家之權,全都交給了劉清竹。
“她只是一個女人,有什麼資格能夠成為劉府的主人,這一切都該是我的才對!”劉帥憤怒的揮拳,打在牆壁之上,卻是疼的抱著手直吹。
他嬌生慣養慣了,根本經受不住任何的挫折,只能在關著他的房間裡面大發脾氣,下人們不敢靠近,也不願意靠近。
一個被剝脫了一切家族繼承權的人,即便是長得再是俊俏,在這些下人眼裡,是一點用處都沒有。
劉家的家丁還不想像是曹英的心腹,這些家丁只是賺錢養活自己,不會為了一個失勢的人去得罪劉家此時真正的家主。
劉清竹的背後,還有蘇昭這麼一位強大到不可思議的人,更是無人感動什麼小心思。
劉清竹接收劉家也是阻力很小,這還是多虧了蘇昭當日在劉家大動拳腳,鎮住了很多心思不純的人。
劉帥住的房子,就像是一個豪華的監獄,什麼都可以做,就是不能出去。
劉帥在房子裡面都快憋壞了,他要駕馬出門,他要去喝花酒,要賞花魁,要與那清倌人談笑風月。
只是很可惜,他什麼都不能做。
“公子你好。”一個胖和尚站在了劉帥的屋內,看向劉帥。胖和尚雙手合十,臉上帶著和氣的笑。
“你怎麼進來的?”劉帥看著旁邊的門窗,絲毫沒有任何被開啟的痕跡。
酒肉和尚走上前來,對著劉帥笑著說道:“貧僧與劉員外是好友,聽聞劉員外對你很是失望,便來看看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