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藝池看著劉鵬程洗澡，點點頭沒有說話。
曹平張張嘴沒有說話，他很想告訴劉鵬程黃離並不是什麼首長，甚至連喪屍末日也和他還有他所在的組織有關係。
可是他真說不出來，自從認識劉鵬程的那一天，他在那個實驗基地開車碾壓喪屍的時候，曹平就看出他出現了精神崩潰的前兆。
同時曹平還記得當初和劉立晨在XZ地王大廈時遇到的那些軍人。
他清楚地記得那些軍人見到劉立晨時的眼神，軍人是服從命令的群體，他們看到劉立晨就像回家一樣。
現在看到劉鵬程，曹平決定把黃離的身份隱藏起來好了，或者等劉立晨醒來再說。
至於交給楚涵，曹平看著那個抱著麻袋痴痴笑的楚涵搖搖頭，這楚涵精神不正常，交給他太危險了。
李藝池點點頭，往一棟樓走去。
就在這時，楚涵的聲音響起，“公寓在哪，我也去……我要把她放在安全的地方。”
曹平看了一眼楚涵，和他懷了的麻袋，想了想就點頭。
對李藝池說道：“能麻煩你帶他一起去嗎？別擔心，他也是一個軍人……”
李藝池看了一站劉鵬程，見到劉鵬程點頭，李藝池點頭帶著楚涵走了。
楚涵看了一眼曹平，猶豫了一下，從口袋裡拿出他的槍，“我不去了……”
說著看著麻袋，說道：“我已經厭倦了戰鬥，我以前不想面對她，但是現在我只想和她在一起。等戰鬥結束了，你來找我，實現你的諾言。”
曹平愣愣的接過槍。
什麼諾言？
曹平沒理解，只是呆呆一點頭，當楚涵又發神精。
劉鵬程鄙視的看了一眼楚涵，他只當楚涵是個膽小鬼，不敢戰鬥。
安排妥當，曹平帶著劉鵬程和田小乙往龐昊陽走去。
走到跟前，龐昊陽看了手腕上的純金手錶，“你真慢，再過一會，第二區都被攻破了……”
曹平看了一眼他，一邊往第二區大門走去，一邊問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麼知道黃離？”
“黃離？我不僅僅知道黃離，還知道你們從仫佬族飛過來。還知道你認識了個小女朋友，還知道你還腳踏兩隻船。”
“啊……”
曹平震驚地看著他，龐昊陽卻微微一笑，把手裡的槍轉了個花式，說了一句，“你只要知道，我不會害你，就夠了……”
說完，徑直往大門走去。
接下來的幾分鐘路程，不管曹平怎麼問，他都不說話，就是微笑著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