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曹平更糊塗了。
十二歲的女孩？
錢芷欣嗎？
不對，錢芷欣已經成年了，尤其那大胸……
呸……想什麼呢。
曹平搖搖頭，“我對你女兒一點影響都沒有，我什麼時候害過她？”
大鬍子悲憤交加，猛的站起來，大喊道：“呸……你個混蛋……想不起來嗎？老子給你提個醒……去年，你還在XZ市……你們剛知道手機還能通話。你往BJ安全區打電話，接電話的是我……”
“嗯？”
聽到這，曹平一驚，瞬間想起那時候。
那時候他和劉立晨往BJ安全區打過電話，而且接電話的好像就是個叫大鬍子的。
再看向前面之人的鬍子，吃驚的喊道：“你是那個大鬍子？”
“哼……想起來了……”大鬍子又吐了口帶血的濃痰，說道：“現在知道了吧。就是你們害了我女兒……”
“啊？”曹平更加疑惑了。“你她M的有病吧。當時你在BJ，我在XZ市，我怎麼害你女兒……”
聽到曹平不承認，大鬍子又激動起來，嘶吼著：“就是你們……都怪你們……我艹你們……我那可憐的女兒……她才十二歲。就被那個禽獸看上了……她才十二歲啊……嗚嗚……我打電話找你們求救……你們卻不來救她……嗚嗚……她才十二歲啊……就被那禽獸……嗚嗚……”
大鬍子撕心裂肺的嘶吼，一臉的鼻子和血，使得他看上去很悲壯。
曹平吃驚的看著他，卻在他隻字片語中聽出來，也想起來了。
當初在XZ市時，確實接到大鬍子的電話，還讓劉立晨去救他女兒。
但是他們天各一方，怎麼救啊。
卻沒想到大鬍子將他女兒死的帳算在曹平和劉立晨身上。
“你有病吧……當時我們離那麼遠，怎麼可能救的了……”
大鬍子一甩手，“就怪你們……如果你們能來……我那可憐的女兒……嗚嗚……還有劉立晨，他不是軍人嗎？為什麼不來救……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她才十二歲啊。”
說著跪在地上，在暴風雪裡大聲哭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