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鵬程似乎還沒理解到這個地名代表的含義。
不禁問道:“漠河?也是黃河的支流嗎?離鴨綠江遠嗎?我去過鴨綠江……”
曹平有些無語的看著劉鵬程、
臉色不善的拍拍劉鵬程的肩膀,嘆了口氣說道:“小劉啊……腦子呢是個好東西,有時出門一定得帶著。鴨綠江?鴨綠江在他孃的……算了,鴨綠江現在也是界河。不過,它位於吉林省,是華夏和朝鮮的分界河。而你手機裡的這個界河,位於大興安嶺最北面,和俄羅斯的分界河。”
劉鵬程還沒反應過來,仰著頭看著天空,喃喃自語的說道:“鴨綠江?界河?吉林?界河?大興安嶺……”
說著說著臉色一變,猛然轉頭看向他剛才爬的山丘,看著山上皚皚的雪坡,有些吃驚的說道:“曹哥……你說山那邊是俄……俄羅斯?咱們在……在……”
曹平又拍了拍劉鵬程的肩膀,說道:“你總算反應過來了……”
劉鵬程的臉色瞬間難看起來。
這裡是和俄羅斯的接壤,不僅僅是跨國界的一個地方,最重要的說明了,這裡是華夏的最北面。
同時,這裡也是華夏無限接近於零人口的地方。
再就是,這裡如果想回到內陸,只是靠走,在這漫天的雪地裡,幾乎是找死。
曹平皺著眉頭不說話。
“曹哥……按你說的,如果這裡真的是和俄羅斯的接壤界河?我們想回到最近的現代城市,大概要多久?”
曹平看著陰沉的幾乎黑夜的天空,說道:“我以前有個同事來過這裡,他給我們拍了很多照片。你知道這裡的交通工具是什麼嗎?是馬!”
“馬?”
“嗯!”曹平點頭繼續說道:“沒錯,這裡的馬拉車也是一個重要的創收,因為這裡常年積雪,沒有任何一輛車在這裡能堅持兩年還能用能用的。所以交通工具要不是馬,要不就是……”
劉鵬程看著欲言又止的曹平,問道:“要不就是什麼?”
曹平臉色一凝看著周圍說道:“要不就是狗……”
劉鵬程反而鬆了口氣說道:“狗?那還好……”
曹平搖搖頭,“還好?你知道狗是狼演變的馬?你知不知道離開人類的狗,一年時間就能恢復它刻在血脈裡的祖先習性?”
“你是說?”劉鵬程嚥了口口水,說道:“狗會攻擊我們?”
曹平不確定的點點頭。
而旁邊的阿斯達卻微微一笑,說道:“你不要你曹亂說,他不知道,這裡其實連狗都沒有。因為狗也受不了這裡的冷凍天氣。”
聽到他說,身邊的人都看向阿斯達,聽到阿斯達繼續說道:“這裡我來過,因為我有一半的俄羅斯血統。這裡確實和俄羅斯很近。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