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雨眉,你好。當然你也可能不是張雨眉。如果你不是張雨眉請你拿走食物之後把這張紙放回原處。非常感謝。如果你是張雨眉,那麼,請你冷靜的看完這張紙。”
“首先,不用緊張,你兒子豌豆沒事,而且吃的好睡的好。本來我們原意是在這等你的,可是吳小明情況非常不理想,全身骨頭幾乎都碎了,內臟也受到不小的損傷。他已經開始求我瞭解他了。”
“咱們這群人,相處那麼久,我不可能眼睜睜的見死不救。剛才我們遇到了本地的倖存者,他們表示我們可以去他們那,他們那有大夫。我思索了半天,決定帶著豌豆揹著吳小明去那個村子。雖然不知道吳小明是否能救活……”
“盡力而為吧。如果你是張雨眉,你吃飽喝足之後往西走。他們的村子就在那。不過聽他們說路程比較遠,所以,你一定要休息好之後再出發。聽話。力強留。”
曹平仔仔細細的看了好幾遍,才回頭看向一臉平靜的張雨眉,什麼也沒說,只是給她遞了一瓶水,然後又拿起一個罐頭吃起來。
這是一頓沉默的午飯,誰也沒有說話,除了發出咀嚼的聲音外,就只剩下喪屍不停歇的拍門聲。
張雨眉很快就吃完飯,看了一眼曹平,露出思索的眼神,最後還是搖搖頭,對錢芷欣說道:“芷欣,你過來一下,幫我包紮一下傷口吧。”
錢芷欣有些吃驚的看著她,沒有想到她會喊自己幫忙,隨即就想到,她和自己在不和睦,此刻也不可能讓曹平幫忙。當然,錢芷欣也不希望曹平去幫她,於是微笑的點點頭,邊跟著她走進旁邊的臥室。
曹平看她倆走進臥室,坐在辦公桌上,思考著怎麼解決門外的喪屍。從張雨眉此刻的表現看,曹平猜測她一會包紮好傷口可能會出門去找她兒子。
吃了一些食物的曹平,身子舒服了好多,雖然摸著額頭還是有點熱發燒,但是已經有些力氣了。
邊喝著飲料邊思考著。
……
張雨眉進了臥室,就開始咬著牙費勁的脫衣服。臉色沒有一點表情,儘管因為疼痛渾身顫抖著。
她學生時上的是體校,曾經打遍全校男女生只求一敗。那時的她目中無人,認為格鬥是那麼的簡單,可是後來高中畢業時參加體校高考時,被別校的尖子生打的連個還手的餘地都沒有。她那時候才知道她所在的學校是那麼的低階。
後來她雖然考上大學,但是她的成績確實倒數第幾徘徊,那時候她就狠下心的苦練,最後大學期間奪得多屆省級和國家級武術、散打冠軍。不過,女人畢竟是女人,畢業後她還是沒逃脫結婚生子的命運。
結婚後,隨著孩子的誕生,她以前一點就著的脾氣幾乎沒有了,孩子和丈夫就是她的一切。而末日後丈夫的去世,讓這個本就堅強的女人獨自承受著孩子帶來的各種壓力和無措。
前幾個小時,孩子的失蹤,讓她幾乎崩潰,她不敢想象孩子如果也遇害她會不會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