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小明此時已經憋不住了,蹲在地上大笑,邊笑邊說:“他們……他們不走,……前面的女人是你……老婆,後面的是丫鬟和……和……和陪嫁。所以她們不會走的,哈哈……”
“老婆?”
“陪嫁?”
別說劉立晨,就是曹平等人都震驚的看著吳小明。
劉立晨脖子僵硬的,慢慢的轉過頭,去看向那個用黑布擋住臉的女人。使勁的咽口水。好久才回過神來,他憤怒的直接衝向吳小明,“是你……是你搗的鬼,是不是……你給他們說,你說啊……老子要退婚。”
話音剛落,“嗖嗖……”的幾聲,劉立晨的耳邊穿過幾只箭羽,幾乎都貼著劉立晨的頭皮。
劉立晨有一次僵硬的轉過頭,看著那蓋著黑布的女人身邊,已經站著幾個拿著弓箭的男女,其中有兩個男的還是剛才和劉立晨交手的人。此時他們已經一臉怒容。眼神的怒火哪怕在夜晚也清晰可見。
曹平連連擺手,笑著打圓場:“各位兄弟,不要急,我這兄弟是個急性子,可能中間有些誤會,我給我兄弟說說。你們等一下,今天絕對給大家一個說法。”
那蓋著黑布的女人,手一擺,其餘人都安靜聽話的站回她的身後。
曹平也走到吳小明身邊,“吳小明,那個……這是怎麼回事。”問出這句話,曹平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看到曹平笑起來,周圍的人也都跟著笑起來,都是一臉的賤笑。
劉立晨依然滿臉憤怒的看著所有人“不許笑,再笑我削死你們。還有你……曹平,老子殺了你。”
曹平趕緊攔下衝來的劉立晨,“你冷靜點,你聽小明把話說清楚。”說著轉臉,“小明,你說這是怎麼回事?老劉,怎麼……怎麼突然娶上媳婦了。”
吳小明也笑的差不多了,此時已經捂著肚子笑不出來了。於是上起步接下去的說道:“劉哥,這事真的不怪我。這是你一手操辦的。”
劉立晨跳起來大罵:“放屁,你他M的胡說什麼,我叫他們說的話都聽不懂,我操辦個幾把,肯定是你中間搗鬼。你今天不說清楚,我弄死你。”
“劉哥,你冷靜點,我問你,你是不是之前進他們村子了,還抱了一個女人?”吳小明仔細的詢問著劉立晨,“其實,他們在進行招親,那個女人是族長的女兒。”
劉立晨震驚的看著吳小明,想著當時的場景,確實有點像古時的比武招親。“不會那麼狗血吧。你是說那個頭領是他父親。”
吳小明卻搖搖頭,說道:“不是的,那位是那女孩的父輩兄弟,女孩的父親已經變成喪屍被埋在她的家中了。她是逃難到這裡的。她招親也是無奈,因為他們的族規,過了規定年齡,不嫁人是不能留在寨子裡的。所以才舉行了招親。而……比的就是,在這滿是喪屍的山裡打獵。”
劉立晨震驚的看著吳小明,嘆息一句真狗血,就讓吳小明繼續說。
“然後你就莫名其妙的衝進寨子,把你打到的東西往臺上一扔,表示你也參加。其實……高潮來了,劉哥。你其實不夠資格競選的,因為獲勝者已經定下來了,就是那個獵到野豬的人,對了……就是那個剛才被你一腳踢暈的那個,他才是獲勝者”
劉立晨還是蒙著呢。曹平卻疑惑了,”那為什麼現在還在這著,說是陪嫁啊?“
吳小明嘿嘿一笑:“所以,我說是高潮啊,你不要打岔……說到哪來著?麗麗?我說到哪了?……對了,那個人獲勝者,可是……哈哈……你好死不死的把豬給扛走了,這在咱們這叫截胡。截胡你知道嗎?劉哥。你截了那個人的胡。所以按規矩,你們要決鬥。但是那個人,不服氣,還給你加了賭注,賭的是,輸的不僅僅要放棄新娘,還得供贏的人驅使。所以他現在在這。”
稍微反應過來的劉立晨,眼神已經開始有了一些開心了。平白無故送了一個老婆,還搭了一個打手。越想越興奮,最後興奮的一下抓住了曹平受傷的肩膀。疼的曹平狠狠的踢了他一腳。劉立晨也不生氣,就直接傻笑。
曹平推開劉立晨,不解的問吳小明,“不對啊,那為什麼比完那一場之後,又比了一場。而且那個人也留下來了?難道也是獲勝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