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面上帶起來幾分嚴肅。
心裡也是有了幾分猜測,其實從一開始兒子大學時開始變的有些不對勁他們就已經心生疑惑和擔憂了。
但最終他們還是沒有過多的追問因為他們尊重兒子自己的選擇,他已經是一個成年人了,人生應該讓他自己來選擇了。
如果他不願意說那也不勉強,但至少當正真需要的時候他們永遠是他最後的避風港。
“先從第一次遇到那件事開始……”
司祭語調平常述說著這幾年遇到的事和關於公交車的部分內容,當然這些話都是經過過濾的一些關鍵的字眼還是不能說出口的,有些地方還是沒有細說,只是講個大概。
也足足講了快十多分鐘。
這些東西他也是挑些可以講的,畢竟時間不多,現在說是公交車對他們都要求降低了,倒不如說是因為已經到了沒有在掩飾下去的必要了。
大概是給他們世界一個明白自己到底是因為什麼而滅亡的原因吧。
畢竟他們這些人大概也只能被當做是螞蟻一樣的存在吧,再說他們的世界也要淪陷了,這……大概是留給他們世界的人一個知道真相的機會吧。
來著魔鬼的仁慈……
明明世界已經群魔亂舞了,但人們好像還是無知無覺的生活著,想想真的是讓人不經毛骨悚然。
“大致就是這樣。”
“還有其實你們還有一個孩子的。”
司祭最後還是想告訴父母。
但他突然發現自己說不出那個名字了,明明張開了嘴但是怎麼也說不出他的名字了。
司祭閉上了嘴,他明白了這已經到了他能說出口的極限了,除非……父母也變成他們中的一員不然永遠也不能知道那個名字了。
“他叫什麼!”
司媽媽眼眶突然紅了起來,明明沒有任何關於那個孩子的記憶但還是本能的紅了眼眶。
“抱歉……我沒能保護好他,但希望你們能記得他,因為限制我不能說出他的名字。”
“怎麼會這樣……”
司爸也僵住了身體,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之前開玩笑般的話居然成真了,原來他們當初堅持了嗎?
就是不知道是男是女了,應該是個女孩吧,圓了妻子一直一來的夢。
“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我可以聯絡上上面的人,應該可以起到點作用吧。”
司爸也不是很確定,畢竟連他們記憶都可以隨意的改變,他們這些真的還永遠嗎?
“恐怕不行……”
司祭沒有說出他可以讓人們遷移到其他的世界的計劃,因為那也只是一個希望,他唯一有的也只是一個世界座標。
其他的毫無保障,就連那個世界上什麼樣的,對方世界會不會歡迎他們也是一點不知。
唯一寄託於希望也只有那個遊樂園的高層了,希望他們能遵守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