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想要這樣說了,礙著旁邊還有一個小朋友怕嚇到人家。
“這個……這個……”
它突然啞巴了。
“你是在耍我們嗎!”
因為一直在持續奔跑彥玲簡直是要被氣炸了。
“鑰匙是在這裡嗎?”
司朝抱著一絲希望問道。
“是……是在這裡。”
“你說的鑰匙不會是……掛在那個女人身上的那把?”
司朝突然想到之前在廚房看到的鑰匙,因為哈士奇把湯給打翻了,他無意間看到了那把鑰匙。
“你知道啊!”
“沒錯就是那把,那個女人不會放心把鑰匙放在任何地方,所以都是帶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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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朝聽著身後的聲音就感覺寒顫,現在還要從她身上拿到鑰匙,真是要命!
“現在怎麼辦?”
彥玲扭頭看向司朝,臉上因為劇烈運動有些發紅。
“額,要不我牽制她你取鑰匙?”
不過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他臉上沒有恐懼的神色,可能會更加有說服力。
“算了吧,還是我來吧你一定要拿到鑰匙!”
她還是練過幾年跆拳道和其他技巧的,也每天堅持鍛鍊身體,看這個小朋友的體格她真的不覺得可以有多少牽制。
不過這次她是看錯眼了,司朝的身體素質在普通人當中還是很好的,跑了這麼久他也沒啥感覺。
就是心理素質不太好。
就在兩人商量好對策之後彥玲先停下了腳步,對著身後拿著刀的女人拋了個東西。
“你要幹什麼!”
女人看到拋像自己的東西突然停下了腳步,猛的抬起滴著血的刀,對著那張恐懼的臉揮去。
刀穿過它已經沒有面板的腦袋,把它劈成兩半。
咚咚!
讓人毛骨悚然的是它頭骨的斷口處既然又冒出血肉,看樣子是又要恢復原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