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了就不好了”
現在頭頂太陽正好,還是中午。
他說這話的時候一點沒有心虛,對於他來說越早解決越好。
省的對方晚上耍花樣!
五人前往老宅。
啤酒肚商人走在最前面,而那個和他一起來的女人缺獨自走在最後。
從頭到尾沒有在說一句話。
彷彿和那個男人沒有一點關係。
她低著頭,默默的走在最後,但是司祭感覺對方絕對是個關鍵人物。
留了個心眼,分了注意力盯著她。
果然沒有讓司祭失望,這個女人的頭髮好像有點問題。
剛剛一陣風吹來,對方一直護著頭髮,但是司祭還是明顯注意到有一撮頭髮從帽子裡掉了下來。
這一撮是真是一搓頭髮,對方大概也發現了,一把就把那頭髮又塞進了帽子中。
看看周圍,發現沒人看她才鬆了一口氣。
而司祭早就收回目光了。
該死,頭髮又開始掉了!
她想到剛剛那一搓頭髮已經是她盡十分之一的髮量了,在掉下去,她真的要成光頭了。
並且因為她的頭髮是非正常原因掉落的,以後都不可能在長了!
看著前面啤酒肚商人的背影,墨鏡下的眼睛充滿仇視。
她當初真是瞎了眼看上他,對方當初要是真的在意她,為什麼要用她的頭髮做為犧牲品!
要知道這個風險性是很大的,要是沒成功,或者出了什麼事,最後危及的可不止是頭髮了!
當然哪怕是頭髮全部沒了她就受不了了,當初只是拿走她一小部分的頭髮她就心痛的要死!
現在更別說了,她把那些掉下來的頭髮都一根根的放了起來。
帶在身上,哪怕是斷了她也不能放手,對於這個的執著簡直是到了病態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