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司祭知道那些頭髮在明晚前是不能出屋子的,這些頭髮要是能出屋子怕是也不用玩下去了。
這個時候司祭突然想到,剛進入任務世界公交車所給的提示,讓他晚上不要出屋子。
現在看來這個東西也是會隨著時間變化而改變,現在這個時候誰還會回到屋子裡。
但是司祭總感覺自己忘了什麼,有什麼東西沒有想到。
他在聽了司祭的話後,面色帶著猶豫和糾結最後恢復平靜。
“那……好吧。”
他坐到旁邊的大石頭上,才對著司祭說道:“她是六年前來到我們村的人,之後就暫住在這裡。”
“五年前,一位商人帶著她妻子來我們村玩,他的妻子看重了那個女人的頭髮。”
“你是不知道那個女人的頭髮長到地面,髮質也特別好,我們村裡的女人都很羨慕她。”
男人說到這裡的時候還帶著些厭惡,顯然對於頭髮已經沒什麼好感了。
“她的頭髮給她帶來的禍端,商人的妻子看上了她的頭髮,那個女人應該也是不缺錢的,根本不同意。”
男人突然欲言又止,好像之後有什麼不能說的事。
司祭也是知道接下來就是關鍵了,他們把那個女人給害死了。
不過這個村民說的話和老人所說的有些不同,老人說的是大老闆一個人到他們村莊來玩。
而這個村民說的卻是商人和他的妻子一起來,這個商人應該就是老人口中的老闆。
老人所說,商人的妻子因為做手術頭髮都掉光了,商人才看上了那個女人的頭髮,想要買走。
而村民說的卻是商人的妻子看上了女人的頭髮,想要買走。
這裡面肯定有一個人在撒謊,但是撒這個慌有什麼用呢?
這換個人有什麼用,商人的妻子到底有沒有到這個村莊。
司祭現在就注意這一點。
“你能說說那個人長什麼樣嗎?”
“這個我不記得了……反正挺好看的。”
他猶猶豫豫的說著,前言不搭後語。
說不記得對方的長相有說很好看,這怕是心裡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