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願意和你走。他只是把我當做了兵器而已。”
方天畫戟的聲音在李想腦海裡響起,那天回去,呂布非常生氣的把自己丟在了一旁,那一刻她才明白,呂布對自己就是對待一個工具一般,一個工具,那就必然不用用心照顧,雖說以前不是這樣,但那也是因為以前自己對他是百依百順,這種人,自己也沒必要跟著了。
“那就來我這兒吧,我會好好待你的。”
李想聽出了方天畫戟語氣中的無奈,默默的許下了一個自己覺得非常彆扭的承諾,畢竟對一個兵器器靈說這種話,放給誰都覺得奇怪。
“狗渣男,你這種提褲子不認人的完蛋玩意兒,今兒我就讓你知道人頭落地是什麼感覺。”
李想的話說的呂布一臉的茫然,渣男?啥意思?提褲子?我啥時候和你脫過褲子,人頭落地,你真的是不知死活,呂布越想越氣,也懶得問李想話語中的意思,胯下赤兔一聲長鳴,呂布先攻了過來。
“哼~就怕你不來!”
自李想和張角演了出戏之後,第二次的大戲開始了,這一次的二號演員換成了方天畫戟。
呂布仗著方天畫戟身長,先一步發起了攻擊,掄起畫戟猶如一道閃電來到了李想的面門,李想眼看呂布第一下勢大力沉,身子一貓就躲了過去,但是畫戟帶來的氣勢也讓他汗毛直立,
呂布見一招未見攻,手腕一抖,還未收勢的畫戟竟然在半空猛地一頓,大喝一聲,肩膀一壓,畫戟竟是對著李想的腦袋砸了下來,可見李想這幾次給呂布氣成了什麼樣子,哪裡還有什麼戟法,最簡單的招式就要要李想的命。
“嘿嘿。”
李想這一次沒有躲,竟然是對著呂布笑了一下,這一笑笑的呂布心裡直發毛,手裡的畫戟竟然慢了一下,而也就因為這一下,方天畫戟不知哪裡來的一股力量,竟然往左偏了幾分,畫戟順著李想的身側砸了下去。
這一下就算是呂布,動作上也要有所停頓,直起身的李想瞅準機會,掄起錘子一錘砸在了呂布的胸口,他這鐵匠的力量愣是砸爛了呂布胸前的護心鏡。
呂布吃痛,雙目更是通紅,不退反進,右手再次發力,砸在地面的畫戟從下往上向李想的戰馬掃了上來,這一下,李想根本沒時間考慮,身子一躍就下了馬,自己的戰馬的前身瞬間被畫戟砍成了兩半。
一時間,鮮血像噴泉一樣在二人中間噴灑而出,呂布的被突然噴出的馬血暫時擋出了一些視線,落地的李想想也沒想掏出懷裡的手槍對著呂布鎧甲薄弱的小腿就是一槍,瞬間引爆的子彈讓呂布的小腿瞬間四分五裂,就只剩半根骨頭和幾根神經還掛在腿上,一隻左腳就這麼還掛在馬鐙上,中間竟是完全空了。
“啊!”
呂布一聲慘叫,他這一下可傷的不輕,完全是靠自己的意志力扛了下來,這種事兒給了其他人,早暈過去了。
呂布的身體此刻已經沒有了平衡,重重的落下馬來,眼看呂布失去重心,李想抬手就是第二槍,這一槍沒有剛才的運氣了,呂布雖說受了重傷,但是也有所提防,李想手裡的手槍剛一抬,落馬的呂布忍著劇痛抽出赤兔身上的龍舌弓,張弓搭箭竟是與高速的子彈撞在了一起。
但這畢竟是爆炸子彈,子彈的爆炸帶著彈片和一些弓箭的殘渣就這麼飛向了呂布的雙手,好在有護甲支撐,呂布這次沒有受什麼傷,但是此刻的身體已是完全躺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