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某還不屑用自家娘子,去引誘歹人下手。
再說,我若是想動手,那方法絕對有無數種!”
方才,稷澂只想逗逗她,可這會兒對於小娘子的懷疑,心裡直髮堵。
他就這麼不讓人相信?
他明明對她這般掏心掏肺的好。
小白眼狼兒……
罷了,總歸是自家的妻子,就算笨了些,也總是自家的。
總不能看著她傷心。
稷澂捨不得她難過,便再次開口解釋。
“我早就查到高文芳同匪寇勾結的證據,正準備以此威脅路知府,只不過她們倒是先動手了,這才直接拿著那些信函,登路府的門。”
“姑且信你一信吧!”夏藕想到了在軍營裡,提督大人從大木箱裡拿信函時的畫面。
她沒有遇到負心漢,也沒有被負心。
既然如此,她小臉堆笑,道“夫君,小藕忽然想再添一些首飾,也不急要,明日送來就成。”
“為夫已經決定呈給今上邀功了!”稷澂垂下眼簾,神色不動如山,只不過唇角微不可見的勾起。
他僅僅解釋了一句,小娘子就信了,一定是信任極了他。
只不過是方才她被路知府殺妻的事給嚇到了,才會稍稍的疑心。
一定是這樣……
所以,他不能怪小娘子,而罪魁禍首的高文芳已死,那就只能怪路知府與高家了。
有了這一出,稷澂就開始擔心小娘子胡思亂想,便將小娘子帶到了軍營,有事沒事都放在眼皮子底下掃兩眼,他才能踏實。
不過,小娘子也很乖,只要避暑的冰塊與吃食備足了,她也不會鬧騰,還會自顧自的補個覺。
翌日。
金烏露出微光,燥熱的一天尚未開始,外面的夏蟬便已經開始躁動。
稷澂合上軍籍冊,道“從今日起,開始練陣,演武衝鋒!”
“是!”眾人齊呼。
之後分為雙方,開始對決。
頓時,沙塵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