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呢?
怎麼可能是瑤兒?
瑤兒明明是這些莽夫的恩人……
是她們引狼入室?
高氏心裡有很多怒氣,也不願意接受這樣的事實,便忍不住去瞪她的夏藕。
若不是因為這個賤妮子遭人恨,她的瑤兒怎麼可能會被這群莽漢玷汙?
甲板上的池澤,驀然地抬起頭望向么女,因為情急目光中帶著無奈與懇求。
然而,此刻的夏藕,神色冷漠跟往日裡那個好說話的么女,簡直判若兩人。
這是池澤首次覺得么女很是陌生。
夏藕明白池澤的意思。
可若不是她豁出小命,跑開了陰謀,這會兒受辱的人就是自己。
池瑤都把她逼到這個份上,她還有什麼念舊情的?
再說,她同池瑤除了同父異母的血脈,也沒有勞什子情分可談。
畢竟若不是對方心懷不軌,池瑤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不是?
夏藕拂了拂衣袖,故作驚駭,道“哎呦,這不是池姨娘嘛?”
一語石破天驚!
聞言,池澤眸底掠過一抹失望,更是頭疼,也不知他這是造了什麼孽,兩個女兒竟鬧得是水火不容……
接下來,夏藕就不用開口了,百姓紛紛都往畫舫上“觀摩”。
“哎呀,看看這大腿,又細又白。”
“那胸口的傷裂開了,似是寫著字呢!”
“是‘白’字,果然愛的銘心刻骨,為了白笙這個戲子逃掉太子殿下的婚不說,哪怕是人死了,還將姦夫刻在胸口……”
池瑤覺得下身很痛,艱難的爬起來,渾渾噩噩地抓起被扯爛的衣裳,勉強蔽體。
“滾,都滾!”她的聲音沙啞的不行,一看就是方才將嗓子,都叫破音了。
夏藕拉著提督大人略微的向後靠,雙手環胸,靜靜地瞧著池瑤,嘴角噙著一抹笑意。
活該!
稷芷見事情不好,完全出乎意料,忙從一旁的小徑,急匆匆的狼狽逃走,連下人都忘了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