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樣行事,是不是他今生就能多得几子呢?
“夫君,琢磨什麼了?喊你好幾遍都不見你答應呢?”
說著,夏藕的眸子往周圍人群中掃視過去,但凡是母的她都依次打量。
生怕一個不注意,提督大人就被哪個小妖精給迷惑了心智,將魂兒給勾走了。
稷澂作為一個時刻被小娘子“關注、在意”的一家之主,可謂是十分有經驗。
他才不敢隨意看旁的女子,哪怕是年紀在三十多歲,能當他母親那類輩分的婦人,仍舊不敢多瞧上一眼。
是以,他十分理直氣壯的坦然,道“為夫在想今生能娶到娘子,乃是前世修來的福氣,旁人羨慕不來。”
“那夫君可要好好珍惜,不要辜負了小藕的一片真心,昂~”夏藕嗓音微低,尾音上揚,透著小小地沾沾自喜。
稷澂對於慣愛順杆爬的小娘子,臉色不由得僵硬起來,險些破功。
他輕咳一聲,掩飾過去,道“娘子放心,為夫都記著了。何況整個天地下的女子,都無法同娘子相提並論。”
“花言巧語!”雖然,夏藕這般嬌嗔的說著,但眉梢眼角都透著愉悅的愜意,心裡興奮地都快找不到北了。
見此,稷澂再接再勵,道“娘子在為夫心中,是天底下最善良、最可愛的女子,無人能及!”
“油嘴滑舌!”這回夏藕連走路都顛了起來,步伐說不出的輕盈。
稷澂看出自己說對了話,微微側身對著小娘子,鄭重道“為夫並非妄言,皆是平心而論,也是發自肺腑!”
“真是拿夫君沒辦法,這樣讓人家怎麼好意思呢!”夏藕仰著小腦袋,眉開眼笑,嘴上說著不好意思,卻臉不紅氣不喘的欣然受之。
她蹦蹦跳跳的走著,小嘴兒裡還哼著不知名的小曲兒,音調歡快有節奏。
二人回家後,夏藕又美美地享受了一通提督大人的按摩。
這回除了照例的揉搓,還加了個針灸,也不知他高明的手法,是何處學來的,紮在身上竟然一點都不痛。
不知不覺睡了過去,打著輕鼾,一覺天亮。
因為稷澂要準備赴任,所以不用點卯。
他便陪著小娘子,用了早膳。
剛吃好,就見東宮的何文鼎親自過來傳今上的口諭,讓夫妻二人即刻進宮面聖,不得有誤。
因為稷澂給何文鼎治傷,算是救下對方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