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娃吃了藥後,緩了緩,終於恢復可一些體力。
夏藕催促道“殿下,你緩過勁來,就趕緊離開吧,這裡留給小藕善後!”
“一起走!”福娃還是很講義氣的,不準備留下小魚仙背黑鍋。
作為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他最起碼也要感恩戴德。
聽朱小綠這般說,夏藕不由高看他一眼了。
人可以蠢笨,但最起碼不能失了良心。
這孩子慢慢教導,也並非不能成才。
她耐著性子,脾氣很好的解釋道“金太夫人親自帶著好幾十口子人過來了呢,殿下再不走就讓人給包餃子啦!”
“那我先離開,小藕忙活完趕緊出去……”福娃神色怔愣,眼圈慢慢泛紅,鼻尖泛酸,感動的。
眼下這種情況,他就是有百張嘴也解釋不好,反而會越描越黑。
夏藕笑了笑,打發道“好嘞,趕緊撤吧,小藕自有辦法離開!”
待福娃離開後,夏藕覺得自己從未如此冷靜過。
緩緩地撕開池瑤胸口的衣襟,露出雪白飽滿的胸脯。
緊接著,她將簪中劍從髮髻上取下。
舔了舔略顯乾裂的唇瓣,找個最明顯的位置,在池瑤的心口刻下一個“白”字。
原本還想加個“笙”,但那般怕是會顯得欲蓋彌彰。
她也是有家庭的人,總不能時時刻刻都盯著池瑤吧?
福娃在池瑤的糖衣炮彈中,早晚淪陷,畢竟曾經愛到無法自拔,福娃又是個長情的性子。
然而,她在池瑤的胸脯上刻上一個“白”字,神不知鬼不覺的,穿上衣服沒什麼,誰也不會知道。
可一旦池瑤再次勾引上福娃,退一萬步說,那就算事成了,池瑤重新獲寵。
但當到了再次行房的時候,看到池瑤胸口對白笙刻骨銘心的證據後,作為男人心裡又豈能不膈應?
福娃不僅會膈應,還會將被淡忘的那些窘迫記憶,盡數記起。
人是最善於遺忘的,那她就只能辛苦些幫福娃提醒一下,民間朱小綠那一窩窩的傳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