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說白話!”夏藕手裡捧著盤膳盒,隱隱透著香甜,正準備開動,卻聽提督大人似乎在鄙夷自己。
可是她卻有些不大理解其意……
哎,肚裡墨水少,就是吃虧!
稷澂見小娘子要急眼,喉嚨不覺一緊,啟唇道“我家娘子說話從來不說嗯啊、然後,一些廢話之類的話,言簡意賅思路清楚,超棒的!”
“哼,知道就好!”夏藕微微垂眸,繼續啃點心。
她總覺得他那句話,好像不是這個意思……
難道是直覺錯了?
夏藕想不通,便也不想了,開始忙著別的興趣愛好。
首先,就是吃。
幸好,她素來就有屯糧的習慣,又將那些有二心的奴才都給打發走了,不然怕是連溫飽都難以保障了。
福娃也惦記著丁香衚衕這裡,隔三差五的就親自過來一趟,哪怕不能久留,但流水的御用好食材,那是一個勁兒的往宅院裡送。
所以,哪怕她們被禁足,不得自由了,但小日子依舊過得很滋潤。
夏藕得閒後,將女四書以各種藉口拖延,然後,每日都同湯掌勺學習廚藝。
對於吃貨來說,萬一遇到沒有好廚子的情況,那就太痛苦了,是以必須要掌握動手能力。
也就是說,她可以犯懶不做飯,但不能不掌握這項技能。
但廚藝這東西,是需要時間來發酵醞釀的,提督大人便成了小白鼠,每每又新品出路,他都是第一個品嚐的。
哪怕是稷澂吃得直皺眉,但看在小娘子那般辛苦的份上,還是會吃光光。
也多虧了他每日都要打拳,走梅花樁。
這些都消耗了極大的體力,不然稷澂早就被小娘子喂成白果仁一般的圓潤體型了……
池澤在錦衣衛封鎖丁香衚衕時,正被池瑤請去清河侯府看外孫。
是以,池澤沒在府中,但封了便是封了,不許進,也不許出。
池澤便只能在清河侯府裡小住……
另一頭,道仁帝聽說會試舞弊,非常震怒。
當即,命沈椿徹查此事。
然而,沈椿一見未央郡主,便驚為天人,魂牽夢繞,勾魂攝魄。
稷棉花怒不可遏,當即喝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