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鼎用溼帕子給福娃擦拭被黏到面上的血跡,見這孩子憔悴模樣,又心疼道“殿下,你就放心吧,公主吉人自有天相,定會遇難呈祥的。
對了,方才那個長得最俊的少年,是誰家孩子,竟生得這般鍾靈毓秀?”
“他便是稷寒山之子,稷澂能文能武,還是解元呢!”福娃迫不及待的要同何叔分享心朋友,就像一個孩子般的炫耀。
何文鼎笑了笑,同太子聊起來。
“老奴在民間時,已經聽了很多瀓哥的傳聞,不成想竟然有幸能親眼見到。
虎父無犬子,他有當年稷四郎的風采!”
“何叔,你說同是稷家人,為何差距這般大?”
“德行這東西全靠自身修行,同出身血脈影響不大。”
“何叔,你怎麼憔悴了這麼多,最近過得不好嗎?”
“這不是掛念殿下嘛?自然吃不好,睡不好了。”
“其實,何叔不說我也明白,母妃見我失蹤,定會將責任怪到何叔身上,她是不是苛責你了?”
“沒有的事,老奴當年好歹也是上過沙場立過戰功,就是稷家四郎還是老奴提拔起來的呢!”
“真的?”
“比珍珠還真!”何文鼎投盥乾淨血帕,想給夏藥也擦一把臉,卻見她頸部的傷。
登時,眸子一縮,閃過一道異色。
這是貼了易容術的一種障眼法吧?
曾經,他見過一次,眼前的傷口貌似也做了相同的手法。
有這絕妙的技藝在,傷口便無需縫合,也能隨著恢復,慢慢地自行癒合。
可那少年還口聲聲的說,要準備一應物品……
且還要太子抱著公主,一動不能動?
這事詭異了……
他試著問道“公主的傷,是瀓哥止住血的?”
“除了他,也沒人有這本事了吧?”福娃滿口稱讚。
見此,何文鼎未將自己的某些揣測,告訴福娃。
他不動聲色的笑道“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想不到這瀓哥年紀輕輕的竟把沐軍醫的移花接木給學來了,真是不簡單!”
“沐軍醫是誰,很厲害嗎?”福娃表示沒人能和瀓哥相比。
何文鼎見太子很傷心,便想引導他分一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