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稷澂生得芝蘭玉樹,又才華橫溢,如今不過是名聲不顯,一旦在舉業上再進一步,那撲上來的女子定然多如過江之鯽。
她都替妹妹愁的緊……
夏藕眯著眸子,小模樣極為閒適,道“嗝……咋維持的?”
“且不說琴棋書畫那些附庸風雅的才藝,單單飲食上便每日過午不食,一旦長出一兩肉,勢必嚇得鬼哭狼嚎,連著幾日都不敢再多吃一粒米。”
夏藥說得情真意切,又補了一句,道“而且,若是被那些管事嬤嬤知道她們胖了,那就只剩下喝涼水了!”
“噗~”夏藕抿了一口豆汁,揉了揉小蠻腰,又擠出一個響屁來。
“這年頭好皮囊不如氣質,小藕的氣質在那兒一擺,無聲勝有聲,而有的女人皮相佳,但除了一副皮囊,沒有內容,吸引的人也只是膚淺的!
是以,小藕選擇修內在,強大內心!”
夏藥:“……”
這哪是強大的內心,明明是心寬體胖的前兆。
但作為這個小丫頭的姐姐,她還是要再勸勸。
“常言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了猴子……”
夏藕傲嬌的昂著小腦袋,啪啪地拍了拍小胸脯,秀眉一挑,十分自信,道“什麼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了猴子滿山跑?
我旺夫!
在我眼裡嫁的是雞,也要浴火重生,變成鸞鳳;嫁狗也要給我變哮天犬,令人聞風喪膽;倘若嫁了猴子,那也是花果山水簾洞美猴王!
女人這輩子若是連自己的男人都治不服,又何談幸福?”
“看把你能的,咋不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
阿姐和你說,這稷澂在三年前那會兒,十里八村的媒人,就沒有一個未登過門的,若不是稷姑父威嚴慎重,這稷澂怕是連娃娃親都定了。”
夏藕姿態慵懶的顛著小腿兒,歪了歪腦袋,得瑟的不行。
“哎呀,藥姐,那是之前,小藕嫁給他那陣兒,他都沒人要,若不是他求著我,小藕才瞧不上他呢!”
夏藥:“……”多年未見,妹妹又多了個愛吹牛的毛病。
夏藕越說越帶勁,大言不慚道。
“就這麼和你說吧,小澂子也是個正常男人,別看他長得人模狗樣的,但是放屁、摳腳、打鼾、打嗝、挖鼻孔……樣樣都不落下。
對了,他還便秘,放屁老臭老臭的……